明明只和对方说过一次,他的家乡。
“嗯,那就这么定了。”李爽用鼻头蹭小孩儿的脑袋,很有气概的拍了板儿。
事后谁也没对这个吻做出用户体验,仿佛它就没有发生过。可有些东西又不一样了。变化总是悄然无声的,像场细雨,下在心里,软了心田。
“去上海?”薄西岩的声音在电话里听尤其淡漠,不仔细听,压根儿分辨不出抑扬顿挫。
“嗯,所以想问你家帕塔借点儿防晒露,他最近不是又让家里寄过来一箱吗,戚七说那个效果很好。”
“你怎么知道又寄过来一箱?”
“我在你家安了针孔摄像头。”
“哦,应该是帕塔告诉他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上海好玩儿么?”薄西岩忽然话锋一转。
爽哥立刻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薄西岩不语,仿佛在说,你懂的。
很不幸,爽哥还真懂:“我可警告你,我绝不组团儿!”尤其是薄西岩这种体质的!
薄荷压根儿没理某人,只听他在电话那头稍微提高音量,大声道:“帕塔,想去上海旅游吗?”
很快,兴奋的回应翩然而至:“上海?外滩?好啊好啊,说是那里好漂亮,我还没去过呢——”
“防晒露我们碰面的时候直接带给戚七吧。”
“薄荷,我真想上电台给你点歌儿。”
“嗯?”
“算你狠。”
两日后,三行五人,汇聚在省会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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