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婆子将番僧开出心头肉治病的药方一事说出。
“乔生听说您的病需要心头肉来治,立刻便赶来,拿刀在自己胸口割下一片肉,我们拦都拦不住。”
连城悲戚道:“他为何这样傻,我最近常有不详的预感,想必已经时日无多,何苦为我这样的短命鬼割自己的心头肉呢?想到他为我割肉时忍受的痛苦,我更加伤心啊!”
连城带着悲痛的神色,还是喝下那碗药。
没多久,大概是药中有安定的材料,她便沉沉睡去,然后那婆子收了碗就离开了房间。
徐航这才走到床边,然后摸了摸脉搏。
玉藻前突然笑了一声,徐航不解的看向他。
玉藻前抖了抖耳朵,眼中透出几分狡黠道:“我只是想到你这样算不算是潜入女子闺房。”
徐航有些无奈,没多久就把完了脉。
“怎么样?”玉藻前问他。
徐航道:“史举人的女儿本身患有先天心疾,不可大喜大悲。然而之前她的父亲不顾她意愿,拆散她与乔生,将她订亲给王家,这让她一时过于悲伤,加上此后一直处在忧虑哀愁中,自是触发了心疾。”
大概是联想到自己当初被命运捉弄的坎坷情路,玉藻前有几分同情这对被棒打鸳鸯的男女。
玉藻前说:“昨晚看到那个王家少爷,感觉只是个仗家世嚣张的纨绔子弟,品性不怎么样,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这位小姐嫁过去也是受罪。”
徐航听出玉藻前有意想成全连城和乔生,其实他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因为……
徐航道:“那个番僧的药治标不治本,现在只是缓和病情罢了,如果史小姐再有剧烈的情绪,还是会复发危及生命。”
想了想,他道:“我们去看看那个乔生是什么样的人吧。”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史家,去到乔生家里。
只见乔生家是间茅草房,且家徒四壁,确实非常贫穷,徐航也稍微有点理解为何史举人不愿把女儿嫁他。
不过乔生才二十出头,而且是有手有脚的成年男子,照理来说但凡出去接点抄书的活干,也不至于这么穷。
徐航变幻了一下模样,让自己不那么出众,然后向乔生周围的街坊邻居打听,发现坊间对他都是褒奖赞誉,接着他就了解到,原来乔生如此贫穷也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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