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骆寒说的也没错,新的观念很难被接受,改变本身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骆寒抱胸站在那沉默了许久,就在路星辰以为得不到对方回应的时候,就听男人沉着声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时钟不声不响转到了十二的位置上。
骆寒等得有些无聊,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才翻开,就又合上看了眼封面,道:“你喜欢看这种古籍?”
路星辰回头看了眼,是他从老徐那要来的那本书。上次本想去骆老头那边讨好他的,结果遇上了骆寒没成,后面又一直没找到机会单独出门,书就这么被他放到了一旁的书架上。
“嗯,没事时候看看。”他敷衍道,继续低头看重点。
骆寒眼里锋芒微闪,他转身过去,路星辰还是趴在那,略微薄削的肩膀随着他翻书的动作微微颤动。
骆寒就这么看了许久。
阮宇一大早打着哈欠进了骆寒的办公室,令他意外的是,向来大早上精神抖擞的骆寒竟然也在打哈欠。
阮宇盯着骆寒看了好一会:“你看起来不大对劲。”
骆寒瞥他。
阮宇不怕死的总结:“看来昨晚有情况。”
“……”
“还有你给我发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
阮宇往沙发上一瘫,总算想起来了自己来的目的:“你还记得当年学校那个老找我谈心的教导主任了,就是我们都称他为老古板的那个。”
“嗯,记得。”
“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参加学校的周年庆。”
骆寒停下敲击电脑的动作,看向阮宇。
“也不知道老古板哪里想不开,找我回去,我虽然现在混得不错,不过当初在学校里也不是什么先进分子啊?他说想让我到时候做致词演讲,顺便让我回忆一下在学校里的美好过往。”
“你说我在那个学校里有任何与美好有关的过往吗?”
“……”
骆寒回忆了一下自己参加的那一届校庆,问道:“是让你去参加校庆的闭幕式大会吗?”
阮宇揉了把头发:“如果只有一个闭幕式表演大会的演讲就罢了,老古板的意思是让我也回去参与那个商业知识学术竞赛的评选,让我去做评委来着。我靠啊,去一次就要了我的命,这一个比赛初赛复赛决赛的,我岂不是要去那可怕的地方好几回?”
阮宇坐正身体,坚定道:“老子不干,死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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