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丢脸了。
阮宇心想。
明明与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那么游刃有余,为何每次面对单飞扬,就变得如此束手无措呢?
单飞扬维持着深吻,一双手也没停下,从上到下探索着,熟门熟路地解着扣子。
他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终于,在彻底被剥光之前,阮宇寻到了一个挣脱的时机,几乎半裸着逃进了卧室里。
咔嚓一声,门落了锁。
因为国外被盗过的经历,阮宇的防盗意识特别强,一住进来就换上了非常牢固的锁。
除非单飞扬把门卸了,不然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
阮宇勉强拉好衬衫和裤子,背对着门,慢慢地滑坐下去。
任单飞扬在外面如何拍门,他都一声不吭,只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阮宇抱着膝盖,在胡思乱想中渐渐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两点。
阮宇站起身,揉了揉因为长时间抱膝坐而有些发麻的大腿。
耳朵贴到门板上,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阮宇手放到门把手上,犹豫了片刻,解锁打开了门。
外面空荡荡的,单飞扬已经离开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丝丝的酒意,像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也不知道这是在控诉单飞扬,还是控诉他自己。
接下来的好一阵子,阮宇虽然会在骆寒或者其他同事的口中听到一些单飞扬的消息,但是单飞扬本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眼前过。
看来,经过那一晚之后,单飞扬应该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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