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电话里面，叶飞鸾也只是告诉那位朋友，“章飞昂已经变了。”
其他的，叶飞鸾什么都没说。不过这就已经够那位朋友脑补的了。
叶飞鸾带着章嘉卉去见了章飞昂，章飞昂既然已经在林语嘉的面前泄了底，俩人也离了婚了，章飞昂便不打算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好好父亲了。
对章嘉卉，章飞昂只是维持着表面功夫。
章飞昂客客气气地问章嘉卉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对待一个客人，而不是一直疼爱的女儿。
小孩子总是很敏锐的。真心和假意的区别那么明显，章嘉卉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呢？
章嘉卉原本是高高兴兴地来见爸爸的，可是在见到章飞昂之后，她却没想象中那么开心。
离开的时候，章嘉卉的脸上也带着一些闷闷不乐的神情。
叶飞鸾自然是知道原因的，但他还是说，“等下次有时间了，我们再来见爸爸好不好？”
章嘉卉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
而等到下一次章嘉卉再去见章飞昂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十分漂亮的阿姨在打情骂俏。
别看章嘉卉年纪小，但很多事情她不是不懂。
至少在章嘉卉的心里，很多亲密的事情是只有一家人可以做的。
可爸爸却和一个外人那么亲昵，章嘉卉于是就更不开心了。
至于章飞昂，在过了好几个月快乐的日子之后，研发团队的那位精英来向章飞昂汇报坏消息了。
章飞昂几乎都快忘记这件事情了。
本来章飞昂还以为这人是来告诉他好消息的，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说研究失败了。
这让章飞昂很不高兴。
他往这个计划投了那么多的钱，现在就这么轻飘飘地告诉他几个字失败了？
这让章飞昂怎么接受得了呢？
章飞昂原本还计划着要大赚一笔的。
当然了，实际上，全息技术的研发并没有完全失败，只是之前章飞昂指点的那个方向是错误的，往错误的方向走，研究得再久也是研究不出什么成果的。
“现在一切只能推倒重来，根据我们的推算，至少需要花费两年的时间……”
眼见着这位精英还在侃侃而谈，章飞昂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两年？我记得我们开始研究全息技术也就两年多的时间吧？”
才两年，公司就投入了那么多的钱，现在还要两年，而且还是至少两年？
“对。”那人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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