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痛呼,季肖程饿狼似的,牙口贼好,**头在他嘴里先前被吮得麻麻痒痒很是舒服,突然被挤在牙缝中掀起再一弹,疼的梁昀一声惊喘。
季肖程吐出小小的肉粒,湿漉漉的,如熟透乍破浸出汁液的茱萸一般挺立在一片凄惨的嫣红之中,甚是惊艳。季肖程心神一荡,再次买下了头。
安抚一般含住他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的形状勾画,描完外圈描里圈,耳窝小巧,正好裹住舌尖的大小。
耳边絮语都容易被撩拨起性欲,何况是被温热灵巧的舌头逗弄,梁昀只觉得自己被折磨得死了活活了死好几趟,都没个头。
眼眶里涌出生理性泪水,瞳仁失了神一样,眼尾像是胭脂红的残韵,染的眉毛都是粉色的。
“季肖程……”
“叫相公!”
“相公……舔舔——”
“舔哪里?”
季肖程明知故问,手和嘴都规矩的很,就是不碰可怜兮兮的关键部位。
“舔——”梁昀谨遵新嫁娘的矜持,难以启齿,垂下浓长的睫毛,从眼缝瞟了眼季肖程,伸出舌头在上唇一撇而过,用表情暗示。
季肖程佯装不知,继续蹂躏另一边**头。
“相公!!!”梁昀恼羞成怒。
“嗯?嗯?”季肖程忙着吃奶。
“舔老子的——”戛然而止,估计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两手抓住他头顶的圆寸往下一摁,腰上抬,随即发出一声尘埃落定的叹息:“呼——”
被口腔和舌头伺候着,得到片刻的满足,小腹到鼠蹊像是有一根沉睡的酸筋被唤醒,蠢蠢欲动,埋在内脏之间隐隐跳动,隐蔽的快感总差一点火候,像是浪头总在红线下徘徊,就是到不了决堤的水位线。
“相公相公……”语无伦次寻求帮助,十个指头无意义的张开,复又收拢,指缝夹着他家相公的头发,跟濒死拽着救命稻草一样,明明没啥卵用,就是自欺欺人寻求一个心理安慰。
身下人低低一笑,抬起了脸,梁昀胯下一凉,嘴唇一瘪,委屈的眼泪倒是先决了堤。
季肖程知道这是到了临界点,再不抱他只怕就要闹离婚了。两手分开他不住打摆子的腿,跪在两腿之间,俯下身来一嘴唇堵住抽泣,一根指头摸到穴口,在花心的褶皱打了旋,梁昀耐不住,闷声哼哼,下一刻倒抽了口气,热吻渡过来的津液来不及咽,从胶合的唇角溢了出来。
**搓有点疼,但总比空着疼舒服太多,疼痛中带着点麻痒,丝丝缕缕往羞耻的肉穴里钻,上下两个跟性有关最原始的部位都被堵着水泄不通,身体内的躁动上蹿下跳,欲望跟饕餮一样,好像永远也无法餍足。
季肖程老早硬的发疼,总想着这一夜跟平常不同,“洞房”,多么神圣的字眼,听起来隐秘又淫靡,红烛高伫,含情脉脉,执子之手,被翻红浪。华夏千年传承下来,最最隽永的文化瑰宝。
勾着他的腰的他的腿,吻着他的舌的他的嘴,情动一刻的姿态天神之手难绘,季肖程深深的凝望着枕上妖娆的万年春色,抽出指头……
梁昀后穴本能的一缩,掀开眼皮睇过来,哑声哼哼:“相公,第一次会疼么?”
季肖程安抚的揉揉他的**,毫无诚意的保证:“不疼不疼,相公会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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