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洲随手接过十字架上的何鸣衍,连人带木头轻轻松松抡在肩上,扛着这一人一架走到报告厅的最中间,然后“嚯呀”一下,深深将十字架插入报告厅前台的水泥地里!
其架势生猛如吞云逐雷,勇壮似打虎撼豹。只要一眼之下,所有人就能轻松辨认出来,香洲这模样深得乃师真传!
顿时,人民群众看着洛九江的目光更复杂了。
洛九江:“……”
他觉得他可能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顶着台下无数目光,香洲眼也不眨,手侧成刀,一眨眼功夫右手舞出十余道残影。
木屑纷飞之间,众人凝神定睛望去,只见手腕粗的松木粗粗捆成的十字架已经被香洲劈出十二道豁口。
香洲随手在空中一抹,手掌心里已经攥了一把粉末。然后他平平把拳头往前一塞,何鸣衍就被无数锯末般的松树粉迷住了眼睛。
众人:“……”
好狠啊……
香洲嗤笑一声,食指微微向前一递,只用一根手指,就轻轻松松把何鸣衍连人带架一起推倒。
他平静地转过身来。
“洛老师要我答修仙能做什么,这里每个都可以回答你们——修仙的最大意义在于力量,力量让我们可以握住自己的命运。”
稍一停顿,香洲飞起一脚,把双臂大敞捆在十字架上的何鸣衍踢出去七八个翻。
他简单粗暴,直截了当的翻译道:“意思就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台下b和p要么若有所思,要么呆若木鸡。
而前排经过充分熏陶和洗礼的们一时之间掌声雷动!
洛九江微微侧头,恰好听到寒千岭一句小声感叹。
寒千岭双眼弯弯,正视洛九江的面容,像是知道这话一定会落入他耳朵般说道:“唔,到底是个刀修。”
洛九江:“……”
他其实也教了这群许多法修的东西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出于天生的创造力,这群们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用水茧术敷面膜,用炎火术制造暖宝宝,用天雷诀烫卷发还有用木生诀滋生眼睫毛。
洛九江:“……”
他好像突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他的那些炉鼎朋友,他从来没见过他们补妆。
不过,能把那些术法用到这种程度,是操纵力十分精微的表现,值得表扬。
当然,洛九江有时候会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群学会了把各种术法用出花样的同时,还同步学会了洛九江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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