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不无揶揄:“听你这意思,我要是打个报告,是能亲下去的?”
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季禾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贺澜的手无比的烫,烫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想打哆嗦。
他才不承认这是听到情话时不好意思得想打哆嗦……
贺澜没再把玩笑开下去,笑着把手收了回来,从从容容地往外面走,倒是季禾愣了愣神——
敢情这是撩拨人呢!
他忽然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
季禾心里想的挺明白,他喜欢腰细腿长顺带貌美的妹子,但今天贺澜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没让他觉得恶心嫌弃或者难以接受。
之前南山嘴上说着“我想吻你”,动作上也确实有那个意思,他只觉得震惊意外,而贺澜嘴上虽然没说动作上却出其不意时,他好像……只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这其中固然有贺澜与他更相熟的缘故,但更深层的,他不太敢想。
毕竟人生前二十多年都是笔直笔直的,季禾觉得自己没必要怀疑人生。
可他居然忍不住地有点莫名的“失落”。
“哎!”季禾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跟着贺澜往外头走。
南山没在飞舟外面,估计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
而这会儿外面天色放晴,初夏的阳光也有了灼人的感觉,有微微的风拂过脸颊。
无疑是个继续出行的好天气。
贺澜没把昨天晚上刻的御雷法阵收回来,以防再出意外。飞舟按照先前的既定路线穿云破雾,一路往西北而去。
三人彼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快十天,飞舟就逐渐进入了陕西关中地界。
飞舟在季禾的强烈要求下飞得低了点,满眼葱绿的秦岭、山势绵延不绝的“八百里秦川”,俯瞰如同一条碧玉带的蜿蜒渭河,瞬间就让季禾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此时贺澜陪着季禾站在飞舟的甲板上俯瞰着关中大地。因为贺澜一百多年来几乎把云荒大陆走了个遍儿,倒也对“八百里秦川”的说法,以及眼前景色没什么大的震撼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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