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便见皇上和顾侯爷已经坐在里面,谨慎地行过礼后,贾逍仍是跪在地上不起。
左丘颉淡淡地瞟了一眼道:“爱卿为何行此大礼。”语气幽幽转转,令贾逍心里的鼓打了个不停。
他忙道:“臣办事不周,还请陛下治罪!”
左丘颉接过一旁太监递上来的瓷杯,轻抿一口然后似乎漫不经心道:“原本朕以为这次武举可以安安稳稳地看一番,就叫常广去处理东厂的事儿了。”
“臣罪该万死!”贾逍冷汗浸湿了衣衫,伏在地上的指尖微颤。
左丘颉冷眼看着他道:“看来贾大人最近心不在焉,莫非身体有恙,可否要朕给你请来御医?”
“臣不敢!”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呀,”左丘颉状似苦恼道,“倚青,你可有何好主意?”
顾隰看着地上紧张兮兮的贾逍,又听闻左丘颉如此问,心中便明了:“回陛下,臣以为贾大人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为好。”
左丘颉满意地一笑,便道:“倚青这主意不错,就这样吧。”
贾逍似是还未反应过来,当即一怔,只听左丘颉道:“兵部贾尚书暂卸职三月,此间由内阁姜衡代职。贾尚书,你认为可好?”
“臣……谢皇上宽恕之恩!”
贾逍连忙谢恩告退,心中又悲又喜,喜的是这只是暂且,尚有机会,悲的是威信就此大跌,且不知那三月是否确切,到时万一那姜衡权倾朝野,自己恐怕连翻身之机会也没有。另一方面,皇上此举意味深长,自己身为三皇子之岳父,这样一来间接打击了三皇子的羽翼——看来皇上让五皇子即位之心已定。
而勤政殿中,左丘颉和顾隰仍似闲谈,似乎今日之事从未发生一般。顾隰也不知道这皇帝心里究竟打何算盘。
顾隰不禁开口道:“陛下,今日之事,可否派臣去雾岭一查究竟?”
左丘颉似是预料到他终究会问起,笑道:“倚青刚刚奔波劳碌,又派你出去,朕岂是这般不通人情呢?”
顾隰也柔声含笑:“今日事之险,令臣心有余悸。”言语间躲躲藏藏,暧昧朦胧之情若隐若现。
左丘颉也柔声软语:“倚青如此关心朕,朕很是欣慰啊。”转而道:“不过让倚青再跑一趟,朕也是舍不得呢。”
“那陛下有何打算?”
左丘颉眼中精光一闪,寒意掠过,缓缓道:“倚青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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