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逆无视宋言初的轻责,自顾自地右手执剑,在左手上轻划一剑,顿时左手鲜血涌出。他将血液滴在翟瑄上,鲜血刚触及剑身便无踪迹,渐渐地,白花的剑身重回漆黑.....
“以血喂剑?”宋言初看到微生逆的激动先是一惊,而后想到何便明了过来。
淋剑者,以自身鲜血喂剑,如此达到人剑相通,但是并不是每个佩剑之人都需要淋剑,武林中淋剑之人屈指可数,所谓剑识主人,淋剑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万不可随意一割胡乱泼洒。
“嗯。”顷刻微生逆便停下,快速点下穴道止血,而后将翟瑄重新绕回腰间。黑色的翟瑄煞是乖巧,耷拉在微生逆腰间俨然一根柔顺的腰带。
“伤口要处理好。”宋言初看着微生逆就这样放着左手的剑伤不理,口中又是责备起来。
“言初心疼了?”微生逆眼放精光。
“我是大夫,自然不能放任你如此。”黑夜掩盖了宋言初一瞬的失魂。
“嗯。”
“来我房内,我帮你上点药。”宋言初拉起微生逆,用上教育孩童的语气。
“言初,我们出去逛逛吧。”微生逆突发奇想。
“好,但是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宋言初温柔地点点头,明眸中的温暖如春日吹拂融雪。
“嗯。”微生逆看呆了会儿,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像个乖宝宝似的跟着宋言初回房处理伤口。
【长陵城】
夜晚的长陵城别有一番风味,少了几分作为帝都的肃穆,多了几分夜晚的动感。宋言初和微生逆一路闲聊,走走停停,也是乐哉。
“微生...”
“微生....”
“........”
宋言初听到有人叫唤微生逆,可是微生逆充耳不闻,甚是疑惑。
“溯回,有人叫你呢。”
“是吗?”微生逆不是没听到,而是知道叫他的人是谁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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