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庆帝似乎也觉得自家孩子瘦弱了些,加入了夹菜队伍,太子不甘示弱,一顿饭吃的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结果就是李承泽吃撑了,他进宫前还吃了一笼肉包子呢。
“范闲,不能再留了。”对着自家姑姑,太子不再装的温良恭俭,狞笑着下了结论。
“我去安排。”
李承泽最近心情不错,范闲不来烦他了,太子的注意力也被引走了,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安静看书了,只是他的肩伤快好了,到时就没法儿闭门谢客了,他得再想个主意。
谢必安在院子里练剑,冷不丁被主子点名,“谢必安,你觉得我现在开始跟你学剑,什么时候能跟着我大哥去镇守边关?”
冷面剑客一愣,心想,怕是永远没有机会。他跟了二皇子这么多年,对对方怕苦怕累怕疼的本性深有体会,便是庆帝不拦着,他也没有上阵的那天。
李承泽也就这么一说,他才不想动弹呢。看着小剑客欲言又止艰难组织语言的模样,笑的很是恶劣。
范闲被刺杀了!
李宏成传来消息时,李承泽正在指挥厨子给他做新菜式,心里咯噔一下。
“结果呢?”
范闲带了两名高手,程巨树当场死亡。
两名高手,当场死亡!这和记忆中不太一样啊?也是,上辈子程巨树还是他安排的呢。
李承泽有种不好的预感,当晚就应验了。
范闲竟然组团上门了!
谢必安被一蒙眼剑客诱走,滕梓荆和王启年自觉在外把门,李承泽再也不能把人扔出去了。
“被刺杀了?”
“我赢了。”
“你赢了?”
“其实是五竹叔,谢必安就是被他骗走的。”
“你管那少年叫五竹叔?”
“看着像少年,其实年纪不小了,世间常有离奇之事。”
也是,他都重生了,有人能青春永驻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倒坦诚。”
“我对殿下赤诚之心可昭日月。”
“油腔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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