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找我？”柳正卿带梁子湛去了正厅，给他来了一壶茶。
梁子湛点头，“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出兵的事。”
“哦？”柳正卿挑眉，笑道，“有什么好商量的？”
梁子湛抿了一口茶，“想劝你收兵。”
柳正卿觉得好笑，“你说收就收，给你厉害完了。”
梁子湛没吭声。
“我有件事很好奇。”柳正卿打量着梁子湛，“你是他的男宠，他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梁子湛怔了怔，眸光闪烁，“知道。”
“知道？放什么屁呢？”
梁子湛：“……”
柳正卿耸耸肩，“说实话，其实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宁儿，如果没有宁儿，我管他那些几把事。”
梁子湛吃了一惊，“宁若水？你眼光……啧啧啧……不太行。”
柳正卿握着茶杯，静默了半晌，才道，“你们这些以色事人的，不懂。”
“我喜欢她好久了。”柳正卿垂下眼帘，慢腾腾道，“王爷不行，可是我牛逼啊，所以我早就知道，她会是我的。”
梁子湛：“……”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大义凛然。”柳正卿道，“但我劝你一句，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也这么说我，说我大义凛然的，我也觉得我管的忒宽了。”梁子湛苦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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