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安没搭理他。
梁子湛继续说,“苦也没有糖吃。”
沈知安仍没搭理他。
“不过你猜我刚刚出去买糖饼的时候摘了什么?”
沈知安扭头淡淡瞥了他一眼,“什么?”
“梨!”梁子湛笑着说,“还是沈行昨儿告诉我的那地方有梨,我三分钟上树,两分钟下来,全程摘了几个水灵灵的大梨,没用五分钟,怎样?”
“不怎样。”
“……”梁子湛有些尬,“那我去给你煮个没有冰糖的雪梨,搭着药吃。”
沈知安闷闷嗯了一声。
梁子湛用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才端着两个小壶进来,跟哄小孩似的唤沈知安,“沈先生,你看我这梨煮的可甜了,再苦的药都干不过它,不信你来闻闻。”
沈知安早就喝完了豆腐脑,正半眯着眼睛打瞌睡,听到这话,他拧了拧眉,“不闻,你把药给我,我喝完了药,睡一觉,第二天一早还要去灵堂守孝,耽误不得。”
梁子湛颇有些无奈,他扶着沈知安坐了起来,拿着汤勺动作轻柔的喂他。
沈知安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被人这般伺候过,这下就连张着的唇都发僵,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别扭的看着自己攥紧被角的手,呼吸都有些不自在。
喝完药后,梁子湛帮他擦了擦嘴,“怎样?苦吧?”
沈知安嗯了一声,“不甜。”
梁子湛轻笑,“那梨汁?喝不喝了?”
“随你。”
“哦?随我?”梁子湛逗他,“我说就苦着吧,别喝了。”
沈知安拧了拧眉,“目无尊长。”
梁子湛纵容的笑了笑,“那我求求你喝了它,这算是尊重师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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