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言颇为不好意思道,“不好闻,我怕师父嫌弃。”
梁子湛明白过来,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也伸手掐住了小家伙的鼻尖,“我帮你也捏着,这样谁也闻不到了。”
许欢言闷闷嗯了一声,脸染成了跟耳朵根一样喜人的红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捏着鼻子,直到许欢言喘了一口气,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梁子湛看着他红透的小脸,认真问,“好些了吗?”
许欢言点点头。
梁子湛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他,“你又没吃什么,怎么会坏肚子?”
许欢言穿好裤子站起身,稍稍活动一下蹲到发麻的脚,没回答梁子湛的问话,反而火急火燎的将他推出了茅房。
“今天让师父见笑了。”许欢言低着头,全然没了刚进山门时的嚣张跋扈劲,整个人透着一种虚弱的乖巧。
梁子湛摇摇头,“我不介意的,你好些了我就开心了,不过……你这病来的很是奇怪,可是吃错什么了?”
许欢言歪头想了想,“睡午觉前还好好的,做了一个十分古怪的梦,醒来便如此了。”
“什么梦?”梁子湛蹙眉。
“梦到一个穿着白衣的人教我剑诀,我倒是没背下来,只是跟着念了几遍,醒来就忘了。”
梁子湛眉头拧的更紧了,“那个穿白衣的人,可是额头上有淡淡的红印?”
许欢言点点头,“似是有。”
“我去他大爷!周肃清那个卑鄙小人,还特么耍上阴招了!”
梁子湛咬牙,“下回你再梦到那个老不死的,你不用客气,拿出你在肃德山的气势来,往死了揍!”
许欢言甚是不解,“周肃清?可是宗主?他为什么要害我?而且不过几个剑诀而已,何至于能让我如此难受?”
“何至于?”梁子湛冷笑一声,“那就得问这鬼门派练的是哪门子功了。”
“啊?”许欢言仍是不解,“师父为何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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