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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差吗?”

        “但你要说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也可以。”

        “理想主义者?”桓乐品评着这个现代词汇,仔细想着关于宋梨的一切,想着那个总是疯疯癫癫、嚷嚷着要作一首诗的书生,蓦地,瞪大了眼睛。

        “我想起来了,那几个酒鬼把我拉走的时候,他正好回过头来。我看到他在哭,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

        桓乐再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喜极而泣,可现在想想,他的眼神里分明是震惊和绝望。”

        甚至是歇斯底里。

        “那他先前的喜悦,是真的喜悦吗?”岑深又问。

        先前的喜悦是真的喜悦吗?桓乐重复着岑深的这个问题,那个激动的满脸通红的宋梨,是真的吗?

        桓乐有些纠结的挠了挠头,他现在不太敢全然相信自己的记忆,可这宋梨的前后反差着实怪异。

        阿贵满不在乎的道:“那就是他脑子不够清醒,吟了别人的诗,以为是自己作的,开心过头了呗。”

        桓乐觉得这说法很有意思,不禁对阿贵刮目相看,“你那说说,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吟出别人的诗呢?”

        阿贵反问:“刚才不是说柳七告诉他的吗?”

        “柳七为什么要告诉他?”

        “这我哪知道。”

        桓乐也不知道,这宋梨怎么又和柳七扯上了关系。但如此一来,他之前一直在寻找的关系性,就初步浮出水面了。

        正如他们曾经猜测的一样,鬼宴那件事牵扯到的人,或多或少都跟柳七有关。柳七就是这个关系性。

        这时,岑深忽然问:“你不是在匠师协会买过一个琉璃塔?”

        桓乐点头,“是啊,那是买来给我娘贺寿的。”

        “你能买,别人也能买。”

        “你是说……也许宋梨也在匠师协会买过东西?”

        岑深一句话,宛如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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