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桓乐总是把“娶媳妇”三个字挂在嘴边。
岑深不接他的茬,又给他夹了一块肉,道:“这就是你离家出走去从军的理由?”
“能不提离家出走么?”
“不能。”
桓乐恨恨地咬了口肉,其实他离家出走还有一个原因——他娘开始给他张罗婚事了,可任凭他们把人家姑娘说得天花乱坠,桓乐都不动心。
他娘问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他说要美的。
但她们的美都不是他要的那种美。
“阿岑,我给你写一篇骈文怎么样?”桓乐又突发奇想。
“骈文?为什么?”岑深再次一头雾水。
桓乐笑嘻嘻地歪着脑袋看他,“赞美你啊。”
岑深:“……”
岑深拒绝了桓乐的骈文夸赞,并把他赶去洗碗。
桓乐洗好碗,又泡了一壶加了南英特供露水的红枣枸杞茶去找岑深,刚穿过游廊走到工作室门边,脚步就顿住了。
今天的岑深一反常态的没有坐在工作台前埋头研究,他披了件黑色的真丝外套盘腿坐在地板上,手里摆弄着一盘棋,脚边还窝着阿贵。
“会下棋吗?”岑深问。
“围棋?”桓乐把茶壶放下,也盘腿而坐。
岑深摇摇头,“五子棋。”
桓乐懵了,“五子棋是什么棋?”
亏得桓乐聪明,只花了三分钟就了解了五子棋的真谛,然后兴致勃勃地跟岑深玩了起来。
岑深一边下棋,一边说:“夫子娶过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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