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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感觉到自己下腹的麻痒已经消失了,但疼痛还是丝丝缕缕的纠缠不去,却已经没有前一日那种排山倒海的感觉。

        他没有低头去看,现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好像真的已经愈合了,至少表面应该已经长死,但是那根鱼线还在身体里,跟血肉长在了一起,而露在身体外面的部分现在正被面前的男人牵在手里。

        他忽然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一瞬间发自本能的恐惧让他几乎想要开口阻止,然而不要的“不”字却被生生卡在喉头。

        他知道如果自己喊出了口,就算是输了。

        紧接着,涅茧利正如预料的那样,忽然开始用力扯那根鱼线的一头。

        刚刚长死在皮肉里的细线被猛力的拉动,一点点抽动,再次开始切割身体里的血肉。

        涅茧利就这样慢慢的、一圈圈的,将那根坚韧锋利的线从银的身体里又绕了出来。

        刚刚愈合的皮肉再次绽开,脆弱的肌肉层和毛细血管全部被斩断,鲜血再次从切割得十分平整的伤口中溢出来。

        银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下意识的咬住了脸颊内侧的皮肉,以痛苦抵御痛苦,企图保持清醒,一瞬间,血腥味直冲大脑。

        这样的“割裂”酷刑反复了几天,那根鱼线不停的被勒进身体,然后跟皮肉长在一起,再被生生扯出。伤口不停的撕裂、愈合、再次撕裂。往复了几天之后,大脑对身体的修复信号已经产生了混乱,被切开的伤口不再长到一起,而是各自分开愈合,身体主动给鱼线让出了一条“路”。

        等到这种诡异的情况出现,涅茧利才心满意足的停止了这种折磨手段。

        “明天,我们换新的玩法,好好期待哦~~”他最终取走那根鱼线时这么说道。

        银已经无法再给予任何讽刺或者挑衅。

        除了呼吸,他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

        疼痛就像最强效的迷药,削弱着人的意志力。有那么一瞬间,银怀疑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第二十九章>
地狱般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的继续,银常常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秒死去。却还是一次次活了下来。

        疼痛到达这个程度,死亡就变得无比吸引人。渴望放弃、渴望结束、渴望沉入那片黑暗的欲望会无比的强烈。

        有时候疼痛会让人出现幻觉,他常常在模糊中想起自己生下小柿子的情景。那时候也是痛彻心扉的痛苦,

        然而当时的自己却生生的挺了过来。这在现在想来,简直是个奇迹。

        然后,仿佛是对他坚强的犒赏,他有了小柿子。那个有着跟他一样发色,五官却很像蓝染队长的孩子。他会叫自己麻麻,会赖着自己撒娇,会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更重要的是,他是自己和蓝染的孩子,身上流着他们两个人的血液,维系着他们两个人的灵压,让他们彼此之间,成为了真正的家人。

        每当想到这一点,银就会觉得好受了不少。如果那焚心蚀骨的痛能够带他想起那样一件美好的事情,那么这痛苦就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队长,您找我?”涅音梦来到十二番队实验室,看到涅茧利正在流理台边将一种淡紫色的药水装进玻璃瓶。

        “市丸银最近怎么样啊?”涅看似平淡的问道。

        涅音梦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禁抬头观察自家队长的表情,谨慎地答道:“队长的意思,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涅向她转过头来,眼神冰冷,嘴唇微挑:“字面的意思,有什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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