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对我没有过度保护的倾向一样。”
加西亚为这个指责笑了出来:“我?过度保护你?”
“永远觉得我是一个精神脆弱需要以前的朋友安慰和引导的小可怜。”巴基道。
“那是你的错觉。”加西亚笃定道。
“那你觉得我过度保护你也是错觉。”巴基道。
“巴基,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不,我没有。”
“而你不能否认在史蒂夫身边后你要好多了。”加西亚道,“我是对的。”
“那是你觉得这样才是对的,”巴基道,“告诉我,我哪里好多了。”
“你笑的更多了。”
“我经常对你微笑。”
“只是为了让我不再担心。”
“那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现在的笑容就不是为了让你不再担心?”巴基问,而加西亚哑口无言。
“你从来不相信我所说的,我很坚强,我可以自己处理好这些东西。你看,你的内疚让你一直把我放在一个精神上弱小的受害者角度上,你觉得受害者和加害者在一起行动是不对的,所以你一直想让我回到我的朋友身边。你不在乎我想要和谁在一起,因为在你心里我甚至不是一个能够做出正确判断的人,而你,作为一个加害者,想要赎罪,因此想要为我做出你认为正确的判断,你一直,一直都站在你的角度上看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的所有事。”
“我对你好会让你感觉内疚;我对你差会让你感觉内疚;我说我爱你的时候你觉得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要我去纽约找我真正的朋友,你就不能接受我是真的爱你吗?”
“巴基.......”加西亚一时无言,只叫了声巴基的名字。
“你又要说对不起了吗?”巴基问,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满不在乎,但是眼睑垂下去,仿佛是受到了欺负一样。
加西亚沉默了会儿,他抱住了巴基,道:“谢谢你,巴基,你这一路上陪了我那么长的时间,谢谢你所付出的一切,你会永远,永远是我最珍贵的朋友。”
巴基的身体僵了一刹那,接着他也反抱住了加西亚,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静地道:“我知道了,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还在九头蛇待着呢。”
“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学院看我。”加西亚道,“不过如果想吃巧克力奶昔之外的东西你就得自己带了。”
“去拜访朋友还要自带自己一份的伙食?我以前可没有这样的经历。”巴基道,他看起来应该是笑着的,但是加西亚总感觉他的眼眶发红,像是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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