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岳离脱-光-光,用领带缠住手,再给他戴上眼罩,然后从花瓶里抽了一根孔雀毛,在他身上又轻又慢地游走。
耳后。脖颈。胸前。小腹。私-处。大腿后侧。膝弯。脚心……
岳离看不见,只能感受到那一簇羽毛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轻轻搔过,让他痒,让他麻,让他仿佛触电般战栗,让他欲-仙-欲-死又欲求不满。
“唔……别闹了,哈哈……承哥,放过我吧……”岳离全身时而紧绷如弓时而又软得像一团棉花,他被折磨得大口喘息,又哭又笑,眼泪顺着眼角沾湿了眼罩。
顾少承把孔雀毛放在身后,上床把岳离压住,也就只有在这件事上他占据着绝对的支配地位,而岳离也乐意由他支配,他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他愿意看着岳离对他毫不设防地打开身体,展现情绪,尤其是那些意乱神迷、失声叫喊、濒临崩溃,那些在其他时刻绝不会出现在岳离身上的鲜明的情绪。
他喜欢他为他迷醉,为他疯狂。
“还要吗?”顾少承在他身边上肆意撩拨,不怀好意地问。
“不要了……”岳离有气无力地说,“不行了,饶了我吧,哥哥。”
“那这个呢?”顾少承的凶器已经抵在那扇门前。
岳离咽了一记唾沫,喉结清晰地上下一滑,顾少承得寸进尺,挺了挺腰。
岳离哑声道:“要。”
顾少承邪恶地一笑:“叫爸爸。”
岳离:“……”
“你还坚贞不屈?”顾少承毫不留情地开始了他漫长的刑罚,一直到岳离失声乱喊,“哥哥”“老老公”“爸爸”乱叫一气。
事后两人抱在一起缠绵,顾少承依然精力充沛,但岳离已经昏昏欲睡,顾少承问岳离:“你知道你刚才都叫我什么了吗?”
岳离懒洋洋地说:“老公、哥哥、爸爸、顾总?老板,大爷?还能有什么?”
顾少承又得意又困惑地说:“你叫我顾师父,我不是很懂。”
“师父?”岳离想了想,笑了起来,“不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个师父,我叫的是司机师傅、裁缝师傅的那个师傅。”
顾少承:“……为什么?”
岳离眯着眼睛,用脚趾勾着顾少承的小腿蹭:“因为你就是个不知疲倦日行千里花样繁多的老司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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