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工作了。”
“啊呀,手术医生还真是神圣又辛苦。”王木感慨道,“吃饭了吗?”诺诺摇头,“大哥哥家有炸鸡,还热乎呢,等着啊。”说罢起身去拿。
邻家的孩子父母都在医院上班,遇有紧急病患必须随叫随到,小孩子常常独自留守家中。王木怜悯,对其关照有加,一来二去便也熟识了。
“拿去吃吧,”将餐盒递到诺诺手里,王木宠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外卖员小姐姐刚送来的。”
“是大叔,”诺诺却不肯认同,“我在窗口看到了,明明是大叔来着,好奇怪变成了姐姐。”
“啊?”王木没怎么听懂,以为是小孩子说的玩笑话,好笑地哄道,“好了快进去吧,天气凉。”
王木返回屋内,拿起了鞋柜顶的手机,没有留意到黏在一旁钥匙上的白色碎屑。
“你说鬼压床?”大夫听完王木的主诉,皱着眉头在病历本上记录着。
“对,就是感觉胸前压着东西,喘不上来气,眼前好像还有黑影晃动。”
“持续多久了?”
“嗯……”王木思忖片刻,“两三天了吧,从我出院开始。”
大夫刷刷几笔开了药方,递给王木:“你这属于过度刺激下的后遗症,我给你开些药,用于缓解紧张焦虑,之前的药也继续服用,一周后再来复查。”
“好,”王木起身,“哦对了医生,这些药有什么注意事项或副作用吗?”
“嗜睡。”大夫答道,“不过你现在需要的也是休息,多睡一些没有坏处。”
王木又拎着一袋子药回了家,愁眉苦脸地将药瓶摆在餐桌上,加上上次的,竟码放了长长一排。
他叹口气,直觉长此以往,自己该变成名副其实的药罐子了。
晚上简单做了口面,王木便开始分药,把一餐份的全部混在一个碗中,密密麻麻堆满了碗底。
他苦着脸倒了杯水,一点点将药片吞服进去。
一夜好梦。
晨曦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时,王木伸了个漫长的懒腰。
久违的神清气爽。
医生不愧是医生,确实能够精准地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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