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色彩,让薛凛想起了玫瑰。
他曾送过玫瑰给乔松,不知道是多少朵,花市老板的手很巧,把薛凛挑的玫瑰先用剪刀修理好,再去找合适的包装纸,问薛凛颜色搭配有没有什么要求。
那是一束牛皮纸包装好的玫瑰,薛凛硬是塞给了乔松。
“你不是挺爱吃玫瑰糖吗?送你了,随你怎么处理。”
薛凛假装不在意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偷偷地瞟一眼乔松,人生送出去的第一束玫瑰,任谁都不希望它最终的归宿是垃圾桶。
“那是我女朋友送我的。”
薛凛听到了,乔松肯定是故意的!
哼!就你那身板?你嫁给我还差不多,弱到爆!
薛凛看着面前到处乱飘的花瓣,笑了起来。
这个微笑就像是一个型号,所有的花瞬间枯萎、凋零,留下的是暗无天日的深渊。
暗红色的液体还在不断浸润,鼻尖围绕着浓重的血腥气——
是乔松,他的手腕被划开了很大的伤口,血液源源不断地从纵横狰狞的伤口流淌出来。
乔松穿着病号服,面无人色,他似乎感觉不到痛,只是麻木不仁地盯着自己的手,就像是上课走神。
于他而言,这样的伤和切菜不小心割破手指,是一样的。
乔松突然对着薛凛笑开了,是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
巨大的恐慌:“不要走!”
薛凛惊醒,空白了几秒,才如释重负,死鱼一样瘫倒在窄小的床上。
薛凛突然觉得委屈,鼻子有些发酸。
你说,他这辈子栽在一个人身上,明明,他也喜欢他,但却没办法在一起。
没关系,他等得起。
薛凛怕的是,乔松连等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是他的病因。
我需要远离,不过没关系,他会好起来的。
下一次,下一次我们一起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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