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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瀛公子失了手,也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他两手撑在地上,面如死灰。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少年即将承受的,是一个极其渴望着他、残忍而可怕的男人的怒火——

        “——想死?”公子被人粗鲁地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以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郑侯坐拥万疆四海,这天下,还有什么能让他失态至此。他看着公子,森冷地说:“同样的伎俩,我不会再上当第二次了……!”

        第二次……?瀛公子恐惧的神色中露出了一丝不解,可是,他没有机会深思下去了。下一刻,他被他的王父直接给抱了起来,公子知道这个男人要带自己去哪儿,他终于慌张了起来:“不、不——王父!王父——”他死命地挣扎,凄惨地呼救:“来人!来人!”

        大公子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隐约地传了出来,在殿外,那些宫奴跪着,每一张白面都木然沉默,就跟死人一样。

        瀛公子被带到内殿里的那张龙床上。这张床,后宫里不知有多少女人都对它魂梦牵萦,她们的生死荣辱,全都寄望在此。可对公子而言,这儿却是野兽的口,他一被丢下,就挣扎地要逃脱,然而身子被人从后头勒住,男人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狂暴而凌乱的吻由后落在他的面颊上头,当他别开面儿拒绝的时候,一只手便粗鲁将他的脸扳了过去,狠狠地噙住了他的嘴唇。

        便耳闻从帘后传出一连串粗喘和丝绢摩挲的窸窣声,跟着就听见少年尖锐地一声叫喊。只看那里头,公子鬓发微乱,他半跪于床上,身子背对着男人,嫣红的脸羞耻地侧在一旁,而父亲有力的手臂由后伸进那敞开的衣襟里,肆意地揉弄。“嗯——嗯!”瀛公子由记事到现在,于情欲一事上,说是一张白布亦不为过。就见少年嫩体无助地摇晃,那只手拿捏住了他,粗糙的茧将他都擦痛了,可就是邪乎得很,瀛公子难禁住地摇头,虚弱地呻吟一阵,便哽咽地叫几声“王父”。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见松手,反是变本加厉地去拾掇他。公子实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着无极,已快有三十年。无极犹在年少时,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碍于种种阴错阳差,终也不得,这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只爱那些纤瘦白皙的玉体,后来知晓子瀛便是他一直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胀,事到如今,也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明天继续。

        第三十一章《鬼僧谈·无极》番外《痴》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见松手,反是变本加厉地去拾掇他。

        公子实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着无极,已快有三十年。无极犹在年少时,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碍于种种阴错阳差,终也不得,这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只爱那些纤瘦白皙的玉体,后来知晓公子便是他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胀,事到如今,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男人从后头勒住了这清瘦的身子,他粗重地唆吻着少年鼻唇,一下下地猛啄着那红肿的唇珠还有湿润的鬓角,一边揪住了少年凌乱的衣裳,蛮横而霸道地撕扯而下——

        宫中鲜有人知,整年里,瀛公子那儿得到的赏赐,也不过寥寥,可他们谁又知道,就公子平日穿的这一身,看着不起眼,却是南番小国的贡物,据说,是一种非常稀有的蚕吐出的冰丝做成的,几千只的蚕养个一年半载,丝量也只供织出半匹布,举国一年就产不到十匹,全都献给郑国。郑侯拂过那极其柔滑的布料,想到的,自是只有他的子瀛……

        少年身上的衣裳连着亵衣扯下,瀛公子大力地扭挣,那压住他的力量就越沉,将公子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身下——

        “啊…——!”瀛公子猛地倒抽一口气!

        就看几乎裸露的少年被他伟壮的父亲完完全全地笼在了怀中,玉白的肌肤被他古铜色的手臂摸过,由肋骨直至腰际,如把玩着玉器一样,忽地握住了少年的弱处。“……唔!”瀛公子睁大了眼,先前的唇齿纠缠,放肆爱抚,那些刺激,何曾及得上他人掇弄那处。顿时间,他满脸涨红,几欲羞死,就看这二人挣地摇晃几下,他王父到底有手段,阴沉着脸狠狠搓了他数回,少年的力量就被抽干了去,蜷在他王父身下任其肆意亵玩。

        素知郑侯乃是练兵之人,他又是国主,浑不知何谓怜香惜玉,且此时此刻,在他怀里的是子瀛,哪是其他的可比的,故较之往日,更是难禁,单单唆着玉脖后的梅花胎记,下身便硬涨发痛,两眼都忍得泛红。此下还晓得抚慰子瀛,已算是极其爱他宠他,若换作他人,早不知在国主身下死了多少回。

        瀛公子一手抓住被褥,脸上不知是屈辱还是激动,一只手伸下头去推搡那横穿过他两腿的手臂,可那处软肉教人狠命揉按,身子早软成一滩泥,他痉挛似地发抖,下腹被搓得发麻,公子懂事至今,素来自持,平日连自身都不敢这般随性狎玩,今却被另一男人狠狠蹂躏,瀛公子素日禁欲,有时并非不想,而是他常发噩梦,梦里到处是白花花的肉,那些脂粉气甜腻得发臭,几次夜半起来,腿股间就湿了一片,惹得公子更恐惧于此,暗道自己枉读圣贤书,竟满脑子淫乱,想到这么对他的还是王父,如何能禁。

        就见公子两腿的肉紧绷,男根已是硬发起来,而他脸上,两眼和鼻尖通红,咬着下唇的嘴微微发肿,那神色有些浑噩,被后头男人身上的体温烧得快要融化,仍是倔强地睁着眼,看着那处,那头又有鬼影,胸口的箭头汩汩流出黑血,可不待看清,欲望就喷溅而出。

        白浊的精液由小小的马眼滴出,令人窒息的沉香里头,混入了腥膻之气。就看,瀛公子侧着脸靠在床上,齿关已经松开,头发松脱散去,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他不挣也不动,只有胸口在微微地喘……

        “沙沙”声响了响,瀛公子让人翻了过去,便看他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头大汗,尊贵的王袍被揉的皱巴巴的,衣襟松脱,精悍的胸膛缓慢地起落。父子二人静静地相视,彼此的目光,都十分陌生。

        模模糊糊之间,瀛公子却想起了旧事,他年满五岁,第一次穿上绸缎做的衣服,被人带去了正殿。那时候,郑侯还年少,不过二十五六,已是威名四海,震慑中洲。小小的公子看着他的王父,那男人目如鹰隼,所及之处,无人不寒。可那眼底下,什么都没有。丝毫不像现在,那股邪火,好像恨不得,把他给烧成灰烬。

        “子瀛……”男人开口说:“——你恨么?”

        公子的嘴死死地抿着,他慢慢地将脸给别过去。

        果然……无极目光森然,若然不恨,他为何三番四次,哪怕是死,也要离去。若然不恨,他何故投身在子瀛身上,何故要和自己一起背负这个父子相奸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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