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病了,所以我前几天去了天津看她。刚回来就听说你病了,老往医院跑,就想着过来看看……”
余远攥了攥手心,又蓦地松开。
——所以他不是因为那天酒店的事觉得他恶心了避着他?
余远转头望着林夏阳,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说谎的端倪。
可林夏阳的神情认真,目光也澄澈坦荡。
他的心里却突然有些慌。
“怎么觉得几天不见,你看我像看着个杀父仇人?”
林夏阳开着玩笑,只随口这么一说,然后发动车子。
从医院回学校宿舍开车只需五分钟,路过宿舍旁边的蛋糕店,林夏阳停下车。
“我去买点东西。你等着。”
还没等余远反应过来,林夏阳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余远吃了药有些困,也不知林夏阳走了多久,等到他醒过来,已经在宿舍楼楼下。
车里没有人,驾驶座上留着一个蛋糕盒,蛋糕盒下面是林夏阳的薄外套。
他下车,活动筋骨,伸了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突然看见几米处林夏阳的背影。
倒立的背影。
非常标准的姿势,体态挺拔。
黑衬衫衣袖卷到臂弯,露出结实的小臂。
夕阳西下。
旁边偶尔有路过的学生,行色匆匆,没有人有多余的目光给到他。
余远看了会儿,走过去,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戳了戳林夏阳因衬衫滑下露出的一小截的腰。
很硬很硬。
林夏阳“咯咯”笑了声,一个漂亮的侧手翻,恢复到正常的站姿。
他拍了拍手,拍掉手上的灰。
“睡醒了?还困吗?头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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