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初元的手,就势撒开。初元也听不清他是不是“哼”了一声,盯着他转身进屋的背影:“你不是说神能跟人接触的嘛,那又不让下界了?你们临仙台修着干嘛的啊?好看的啊?我跟你讲......”
“神君,天帝催得急,其他神君还等着呢。”其实眼见初元还能对着时鉴吵吵两句,赶紧给拦住了,省得这俩人真的没完没了了。
其厚和其实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摇头叹了口气。
当初那份报名表怎么就不偏不倚掉进了他碗里,还就偏偏看上他了呢?
难道是这东西觉得把他噎死了,对他有愧?
不应该啊!
其厚和其实还在很认真地研究为什么一定是初元,突然就被初元提问了:“二位仙使,你们说说,临仙台总不能只进不出吧?”
其厚:“呃......确实是能够任意出入的。”
其实:“他说得对!”
初元总觉得这俩人是在敷衍自己。
那既然是天帝有请,他也不好再多耽搁。其他神君......只喊自己不喊上时鉴,初元怀疑这只是让自己和另外几个跟自己一同飞升的神君一块儿开个小会。
这么一想,他突然就有点不太想去了。
等他慢慢溜达到帝华城门口的时候,刚好另外几个人也到了。正如初元所猜测的那样,确实就这么几个人——初元自己,寻尘,寄北,还有一个......姗姗来迟的炼御真仙。
“不好意思,方才有些事耽搁了,炼御在这里向各位赔个不是。”
那个红冠银甲的英气女子,冷着脸冲三人一抱拳,弯了个腰算是赔礼,初元等人自然要回。旁边一个腰间别着把造型浮夸的唢呐的高个男子看了初元和女子一眼,阴阳怪气地说:“炼御真仙每日为了六界事宜忙碌,来迟些无妨,不是罪!就某些人比不上了,连见天帝都是慢悠悠散步过来的。”
又来了,又来了!他带着嘲讽走来了!
初元就当自己没听见。除了炼御——她好像对这些没什么感觉,没见她玩什么孤立或者奉承什么人的那一套——另外两个对于自己的成见似乎格外的大,就是那种......看不起自己的感觉。
帝华城门口的仙使见人都到齐了,开了门放他们进去。过来一个貌美仙使,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
初元看了看帝华城内花园般的风貌,又开始奇了怪了,天界的土质还可以啊?怎么会......
“炼御真仙这趟去人界可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收了几只小妖,再镇了几只恶兽。因有要事在身,所以并未怎么游玩。二位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亲自去人界走一遭。”炼御的回答不卑不亢,听不出来有什么别的意思。按说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问她话的人有没有,就不好说了。
寻尘问话,就轮到寄北来搭腔:“诶,说起人界这些年的变化,还不如问问初元老弟,他肯定晓得得比我们多。”寻尘回头看一个人走在最后的初元,“是吧老弟?”
初元假笑:“我......我之前也每日醉心书卷,不常出去走动,若是感兴趣,二位自己下去瞧瞧?”
其实他心里想的,谁跟你老弟?咱几个都当过人,谁瞧不起谁啊?
有病。
初元跟他们到底有哪儿不同,归根究底就是那些修炼的年份。初元从未修炼过,单凭一份莫名其妙的报名表、试炼书,他就跻身到与他们这些“勤奋人”平起平坐的地步,他们当然觉得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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