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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初元搞不清状况,“改不了命是什么意思?他们不就是写这个的?”

        “司命从不编写命格,他们只负责记录和管理。”时鉴还坐那儿喝茶,眉头微锁,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命运的走向都是天定的。”

        “那你们不就是天吗?什么叫......”初元都急了。时鉴看看他,很想提醒他现在也是神,而不是人。

        初元显然没有这个自觉。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怎么都是人。神无情无欲,自己可是有;神有一身神力又如何,不懂得人到底哪里苦,又怎么安定天下,怎么济世救人,怎么说都是虚的。

        “唉!那改不了命格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小孩儿去死吧?我现在去救他总还是能有一线生机的吧?”初元急,跟时鉴说话又戳他的怒点,声调不知觉就拔高了些。眉头一皱,觉得这样不大好,又停了半晌,调整气息好好说话,“那咱去找那孩子?”

        时鉴不置可否,跟着初元走了。

        说是在北边,但是具体也不知道怎么走。初元都想回临仙台再跳一次了,结果时鉴指着黑丝带拦了他:“苦主已经死了,你要是从临仙台走,你只能去冥界。”

        比起初元老跑人界,时鉴更不想初元去冥界。

        他也不想看见孟婆那个老东西。

        初元只能找个人问问:“大婶,你知道最近哪儿打过仗吗?”

        初元记得自己带着书简下来的时候,丝带还没变色,苦主没死多久,应该就是最近的事儿。

        大娘耳朵不大好的样子,抻了抻脖子:“啊——?”

        初元心说不好,又问了几遍,大娘一脸“我听不——见”。

        等初元问到路,脸都是黑的。

        时鉴脸上绷不住,自己还没察觉,被初元白了一眼还不知道为什么。

        “说沿着这条路走,那边有个镇子,前两天刚跑出来一拨人,就被蛮子给端了,去那边瞧瞧,说不定能碰上逃出来的人。”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处——果真如那个小二所说,越往北走,越是一派萧条,处处战火蔓延,哪儿都是逃出来又往死神的虎口奔逃的流民。

        民不聊生。

        初元站在路中间,摸摸下巴:“这孩子生不逢时啊。”

        时鉴点点头。书简上说那孩子还只是个半岁大的婴孩,脚底有一块淡淡的胎记。可二人一路看过来,并未见过有如此特征的孩子——要么父母健在,要么就没有胎记。

        人间正值炎夏,风刮得又疼又烧。沿途的树下带了阴影,走进才能隐约察觉几分凉意。

        初元这会儿良心发现了:“你渴不渴?热不热?要不要停下来歇歇脚?”

        时鉴盯他盯半天:“你分明就是自己想歇了。”

        初元不置可否,眯着眼很浮夸地笑笑,在一块儿大石头上坐了,还拍拍边上:“来啊,一块儿坐。”

        锦囊里还灌了壶水放着,初元掏出来喝了。想了想,又递给时鉴。

        结果这人往边上错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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