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俩人异口同声:“没有。”
初元一下子又醋溜溜的,干什么跟孟婆就这么默契了?到底什么事儿?
这会儿是孟婆亲自督工,那俩办理净魂手续的小鬼使不敢放松,专心致志给这一大溜鬼浇水。初元还颇有兴趣想看看,时鉴却怕孟婆拽着初元再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赶紧走了。
“你作甚?”初元任由时鉴拉着自己走,一路拽到了地府的大街上,“钟小娘子要买点什么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就拉我来当参谋?”
地府也是有固定住民的。有些不乐意投胎,或是觉得地府日子过着还算舒心,就跟人界似的,各城挑着地方住下了,只是相对于人界来说,少了点秩序,有些乱糟糟的,都是混。
但初元还有那么点喜欢这种气氛,不拘谨,自在。
俩烂了半边脸的胖大妈在街头扯着嗓子骂对方“丑女人”。初元笑嘻嘻地看着热闹进过,被俩人瞪着眼赶走了。时鉴叫他别惹事儿。
因为一会儿还有事要求孟婆帮忙,初元刚给天上传消息,让其厚和其实下来帮忙。他这会儿陪着时鉴逛街逛得毫无心理负担,但是他觉得时鉴好像有。
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忧心忡忡了?不大符合神仙无情无欲没有感情的人设啊?
“时鉴,这儿东西......活人能吃么?”
“人不行,神吃没关系。”
“哦,”初元应答一声,“那我去买根糖葫芦。”
时鉴在原地等他,片刻之后初元又捏着糖葫芦回来了:“这儿居然什么货币都能用,东西还挺便宜,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他舔了一口糖外壳,“还成,口味没我想象的怪,这根给你。”
时鉴接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那天晚上一觉梦醒,忽然跟开了窍一样。他一点想不起来自己都在梦境,或是幻境中,看见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只是在那群怨鬼作祟散发怨气的时候,共情到了他们的悲伤。
太疼了。
在发呆的时候,初元突然问他:“时鉴,你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算朋友了。那么出于朋友的面子还是管它什么上,你能不能跟我讲点实在话?”
“什么?”时鉴似乎猜得出初元要问什么。
“既然我问,你们谁都不肯说,那么我直接来了。”初元根本也没打算跟他打迂回战术,“我以前,或者是我的前世之类,是不是就认识你们?”
时鉴捏着棍儿的手紧了紧,差点就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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