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坐在凤仪亭的栏杆上,呆呆看着昆明池,计划那十天该怎么过,如果运气好,收拾掉左慈只用一天……那么他们可以相聚九天。
但左慈应该没这么容易收拾,等阿斗开始攻洛阳那时,他就得讨最后一颗药,撑十天……里应外合……三天不知道能否解决那早就该死的老家伙。
阿斗说不定想登基。
帝王登基大典总是很啰嗦……起码又得花五六天,算来算去,说不定只有一晚上。
想看他坐上龙椅当皇帝,又觉得这登基大典浪费时间。
算到最后,连吕布自己也糊涂了。
在那之前,还是得杀了什么劳什子“子爵”,免得添堵。
吕布跳下栏杆,卷起袖子,决定先回去捏死他。
司马昭来得很巧。
紫珏独自收拾地上瓷片,司马昭蹙眉看了片刻,吕布不知去了何处,便上前去,顺势蹲下,道:“小心割了手。”
紫珏被吓了一跳,按着司马昭,两人对视一眼,司马昭帮他收拾碎盘,问道:“温侯说了什么?”
紫珏把这数日情景在脑内过了一遍,道:“我不看的时候,他总看着我。我看他时,他便不看了。”
司马昭又问:“说了什么。”
紫珏微一沉吟,答道:“说,从前当侍卫的时候,过得比现在舒坦,说……我。”
他声音小了下去,飞快地答道:“说我脏。”
司马昭顿了顿,“嗯”了一声,紫珏又道:“说这殿里大瓶子难看。”
司马昭道:“他为何把贾文和放走?”
吕布冷冷道:“愚弟。”
司马昭乍一听这称呼,背脊条件反射地发凉,面部表情僵硬,直起身子来,片刻后笑道:“子上一片心意,温侯若厌烦此人,不想怜香惜玉,子上领回家去罢了。”
吕布像是抓住了把柄般嘲道:“子上,送出去的旧衣服,岂可再讨回来?”
司马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过一会,道:“子上来送药,顺便告知温侯一事……”
吕布接过两个匣子,一个金匣,一个木匣,木匣内是三颗十日散解药。
金匣内则是装好的计都罗喉瞬狱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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