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后却功亏一篑,这能怪谁?
此事阿斗小心翼翼,自二人再见面后须臾不敢提及,生怕刺激了他。
第九天夜晚:
阿斗终于疯了,他抓住沉戟衣领,猛力摇晃道:“啊啊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吃错药了吗?!你神经病了吗!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啊!我好不容易想着洛阳有了大家可以热热闹闹在一起了!你耍什么脾气啊跟个女人似的!!”
沉戟艰难地作了个吞咽的动作,不顾阿斗死死抱着他的腰,起身,走到床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阿斗趴于榻旁,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十天,午夜子时:
阿斗忽然醒了,榻上已不见人,不禁心头一惊,忙起身连滚带爬地跑到昆明池畔。
凤仪亭中没人。
他二话不说,转头奔到宫后马厩,松了口气,赤兔还在。
爪黄飞电讨好地把草料用鼻子推到赤兔面前的食槽里,赤兔转过头去,不屑一顾。
阿斗怒了,随手操起脚边一铁盆,甩了过去,砸在赤兔脑袋上“哐当”一声。继而又回宫内去寻沉戟。
他打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在宫内四处寻找。初秋夜的凉风穿堂而过,令他心里寒嗖嗖的。
“哑巴……”
“我靠,哑巴!”
阿斗在宫里绕来绕去,叫唤了一会,灯笼忽明忽暗的光线透过草丛,照在一棵树下,找到了。
沉戟躺在芭蕉树下,一动不动。
阿斗摸了摸他的鼻子,确定还有呼吸,便抱膝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沉戟呼吸急促,望着满是繁星的夜空,道:“你怎么来了。”
阿斗斥道:“找你大半夜了,躲这来做甚?想貂蝉吗?”
沉戟答道:“怕你难过。”
阿斗满头问号,道:“怕我难过?”
沉戟不吭声了。
阿斗把自己腰带与沉戟腰带绑在一处,打了个死结,接着趴在他身上,认真端详沉戟英俊的脸。
沉戟道:“以后你……要听赵子龙的话,别惹他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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