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密码是我生日?”
季深璞和韶芍四目相对,眼里全是戏谑。
韶芍觉得自己被人抓了小辫子,脸通红。季深璞的胳膊撑在她耳边,熟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你怎么知道的?”
季深璞看着韶芍一脸警惕,眼里笑意渐浓,起身挽起另一只袖筒:“我不仅知道你的住址和门锁密码,我还知道你的银行卡号和密码、藏存折和房产证的位置。你昨天全都给我说了,忘了吗?”
???
韶芍一时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印象里依稀记得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嚎啕大哭说自己死了就来继承遗产,如此大概之类,应该全招了。
一瞬间韶芍头都炸了,她最擅长酒后吐狂言,如果自己把这些年想要各种各样上了季深璞的龌龊想法说出来,她就彻底没脸了。
“那我,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吗?”韶芍小心翼翼地试探性提问。
季深璞看了她一眼,道:“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还想听吗?”
韶芍两眼一黑。
季深璞熬了小米粥,简单炒了两盘清淡的菜。韶芍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胃里空了一整天,看见饭菜食欲大增,趴在桌子上风卷残云,完全放飞自我不顾形象。
该丢的脸全都丢了,还在乎这点儿吗?
吃完饭后韶芍满意地摊在椅子上,一面招手客气着让季深璞不必刷碗,一面又不起身阻拦。季深璞看了一脸狐狸样儿的韶芍,当真就放下了碗筷,强行给韶芍量了体温。韶芍震惊得一脸问号,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的无耻之徒?
早上吃的退烧药见效很好,已经退成低烧了。
放下温度计,季深璞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沓文件,递给了韶芍。
“组接手的那个案子,资料都在这儿了。”
韶芍一愣:“昨晚杨姐说b组拿下案子了……”
季深璞瞥了她一眼,道:“领导组上午开会定的,b组有其他的案件要处理。“
韶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僵,眼眶也渐渐泛红,声音瞬间冷了八度。
“季总大可不必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个事情和工作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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