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被噎住。白澄在洛玄身后轻笑一声,继而低声道:“十三,你不必……”
洛玄不答,但握住他的那只手坚定地紧了紧,对着众人扬声道:“敢问各位,名门正道便是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冤枉人吗?你们若说他杀害了老夫人,那请先拿出证据来。”
“这里最后见到老夫人的就是他……”有人道。
白澄反问道:“那么请问,谁见到我杀人了吗?”
“……”没有。
“凶器是我的吗?”
“……”不是。
“可这也太巧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又有人义正辞严道,“况且,谁不知道你早就扬言要灭正道……”
“就是啊,先不说白家,前些日子的关家和李家不都是你干的!”亦有人高声附和。
“死有余辜。”有人义愤填膺。
“照你们这么说,我要杀也是杀姬子竺,杀他闭门不出的母亲做什么。”白澄不屑地冷笑一声,说着便朝姬子竺看去,“不过老夫人不在了,有些人心中怕是挺欢喜的,却还要故作一副悲痛的样子……对吧?姬家主。”
姬子竺不发一言,周围的人却炸锅了。
“你什么意思?!”
“休要狡辩!”
“别拿我们家主跟你相提并论!”
“这几日我们家主怎么待你们的!你们就这样回报?!”
“狼心狗肺。”
“魔头就是魔头……”
是啊,在众人心中,白澄是可以灭自家满门的魔头,丧心病狂、无恶不作,这样的魔头杀人需要什么理由?
所以,人一定是他杀的。
毫无道理,毫无逻辑,却是他们心中的真相。
姬子竺抬起手,众人纷纷安静下来,等待他说些什么。他看上去有些疲惫,望着站在一起的二人,尽量平和地开口道:“没有证据,确实不能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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