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帘分隔静与嚣,迷眼看晴朝。
在这之后的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酿酒、卖酒、喝酒。
只是那梦魇却一日比一日严重,几乎让沈绿无法安睡。
加上冬季落水时落下的病根,沈绿的模样越发像个鬼一样。
终于,沈绿忍无可忍地拖着小尾巴黎九去到了司徒大公子的墓前。
司徒红叶之墓。
墓上只有这几个字,没有生卒年,没有立碑人,就连墓碑本身都只是一块破木板,就好像葬了他都只是施舍。
沈绿也不向墓中人先问声好,开口就骂:“你死了你很了不起吗!我也会死,我怕你个球!”
接着,沈绿将司徒红叶给的木匣用力摔在墓碑上。
木匣没摔坏,已经腐朽的墓碑却被摔缺了半截,少了“司徒”二字,只余下一个“红叶之墓”。
“拿走你的东西!咳……我不需要!”
原本装于木匣之中的西周贝币,也被沈绿拿出,一个接一个扔向墓碑上的“红叶”二字。
“我去你娘的古董钱!沈家酒坊只收现银!你还欠着酒钱没给,在阴曹地府也得给我备着等我来收!咳……咳咳……”
吼到嗓子疼的沈绿抚了抚胸口,将最后一样东西——玉杯也拿出,掷向墓碑。
“我的酒好喝你就拿钱来多买点,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自己留着!”
大约是太用力,玉杯飞跃墓碑掉在了坟头的草上,没摔碎。
“你把我扔进水里的仇,我还记着呢!我现在就报仇被你看啊!”说着,沈绿直接拔了半截墓碑,用墓碑挖土,将棺材整个挖出,扛在肩上就走。
一旁全程围观的黎九目瞪口呆:“你不是怕鬼怕得睡不好觉么?”
沈绿不想回答,沉默地扛着棺材往曲江池的方向走。
黎九收起被沈绿扔了一地的古董,快步跟上帮着抬了半截棺材。
不多时,曲江池到了。
沈绿将棺材绑上石头,推进了曲江池。
曲江池面漾起数圈涟漪,一圈小过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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