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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他感慨道。

        “幸好之前有防备,不然在婚礼上流出来,也不好向宾客们解释。”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婚礼……谁会在婚礼前做这种事……”

        他眨眨眼睛,“兄长如果更配合一点,我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也只是实现自己上次的诺言而已。”

        严胜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完全忘记了婚礼前,他们为龙蛋争吵时的话,或者是当做气话和威胁。缘一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兄长一向不怎么把他的话当真,小时候那些被认为是不懂事,孩子气和撒娇,大了则当做虚伪,怜悯和羞辱。

        兄长何时才能明白,他的话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他所表达的那样而已?

        也许永远不会。缘一想着,把手探进花穴,轻轻旋转着,捏住那里面的一团异物,将它慢慢取出去。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张缩着不肯放他离去。

        “不要心急,一会儿会有更多东西进去的。”他对着那背离主人意志的器官轻声说。

        “我没——”

        他忽然施力,一条被彻底润湿了的长布团被抽出了花穴,那东西先前被药物浸湿,如今却吃透了药物受害者的蜜液。严胜张开嘴,却像是脱力般完全没发出声音,只把头枕在他肩上喘息。

        “兄长,您看看镜子。”缘一扶正兄长的头。他的妻子被迫面对现实,落地镜下,被烛光映照得明亮的寝宫里,自己大张着双腿,身上的绳痕尚未褪去,火焰斑纹自脖颈盘旋而下,蜿蜒指着腿间淌水的花穴。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终于再度染上一层薄雾。

        他一手扳着兄长的下巴,另一手撑开花穴,让那一层层蠕动的肉道张开,展示在镜中。过于刺激的景象让新婚妻子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再也不肯看。

        “您真的不看吗?”缘一问道,“还是说,您想看着我?”

        沉默是唯一的回答。于是他也沉默着解开长裤,将银色毛发间又硬又长的男性器官贴向幽深而热情的缝隙。

        “我要进去了,兄长。”

        兄长浑身颤抖,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睛却睁开一条缝隙,看着镜子里的他。看着他平静的脸和身下已经挺拔的欲望。或许他们兄弟的表情与下半身相比都不怎么诚实。

        “……现在我说什么……还有用吗?”

        男性器官紫黑色的头部抵上娇嫩的穴口。

        “我很抱歉。”他答道,“……严胜。”

        下一刻,在兄长对称呼的惊愕,兴奋,恐惧,多得像是要炸开的器官反应之中,他挺身而入。

        第十一章11严胜

        无法思考,强烈的困惑并着快感一起如火山喷涌般将他的理智淹没,推入高空。

        严胜,缘一竟敢这么喊他。还一边喊着,一边将凶器推进那个根本不该存在的地方。

        和原先一个月截然不同的恐怖刺激感瞬间将严胜击溃,被药物侵蚀,软而紧致的穴道吞吃着胞弟,亲手迎着他越插越深。他的手胡乱抓着,向后击打缘一,只要缘一肯退出这里怎样都行,后面也行,至少那里不是供男人承欢的通道,每次进入都带着清醒的痛苦,而不是现在这令人作呕的缝隙,顺畅地将胞弟整根吃进去,吮吸蠕动,刺激得大脑里满是难以自拔的欢愉。

        “兄长,我要在您这里留下一个孩子了。”缘一抚摸着他的小腹说。

        这句嘲讽让他失去理智,发了疯似的想转过身,胞弟的凶器在花穴里转了一点,难以言喻的刺激感立刻让他图谋落空,整个人失了力向前倒去。缘一用手接住他,却顺势将他的上半身轻放在地上,面对着穿衣镜底部。自己用力抬起他的腰臀,分开缝隙,再度挺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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