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双勾魂摄魄的眸,却没有一丝女子媚态,浑身刚强傲慢的气质,像是天生帝王般,垂敛长睫,睥睨着他。
五年不见,他瘦了,眉眼更加立体夺目,只是眸色淡漠。
“……王爷,药熬好了。”
“端进来。”
男人应答的声音,几乎瞬间令周呈晔的眼眶红了。
他有多久没听见他的声音……如今见他,才发觉他竟是恁地思念他。
江辽捧着药碗入内,看了周呈晔一眼,便将药碗递给燕奇临。
“江辽,你说,本王为何还得伺候他?”燕奇临捧着药碗,笑睨着江辽。
“还是让属下来?”
燕奇临懒懒地睨了他一眼,他随即毕恭毕敬地退到身后。
燕奇临捧着药碗站起,一把扳开周呈晔的嘴,粗鲁地把药灌进他嘴里。倒得太快,教周呈晔呛咳了起来,他咳得胸口剧痛,想察看伤势,才惊觉双手竟被高缚于床柱。
“奇临?”为何要将他绑起?
燕奇临眯起眸,大手紧扣住他的下巴。“放肆,谁允你直呼本王名讳?”
周呈晔不解地瞅着他,却读不出他的思绪。
难道他恨他吗?
他从没有预设这个可能性,他以为他们之间没有恨。
“王爷,他身上还有伤。”江辽见状,心急地提醒着。
燕奇临哼了声,一松手便回头。“江辽,本王要的,可有在房里待着?”
“有,已经在房里候着王爷。”
“看着他,要是敢耍什么花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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