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奇临一把揪住被打成破布娃娃的男子,仔细一瞧——“金兀尔?!来人,戒备!周家小弟,把这家伙捆起来,去保护你大哥!”
话落,他便朝外而去,不一会哨楼里号角声响起,训练有素的士兵开始沿着楼层搜寻同党。
一刻钟后,分别在哨楼两边逮着了正欲放炸药的金漠士兵,趁着尚未酿祸之前全数拿下,而后再仔仔细细地搜过一遍,对照名册上头的姓氏寻找是否有相关部族掩护他们潜入。
搜查的效率极快,一个时辰里便已经速审速决,将其部族赶出北方大郡外,潜入的金漠兵则是立斩,在其他部族面前杀鸡儆猴,立下威信。
“要不是那家伙性急想杀我,却遇到你家小弟,这事情恐怕要闹大了。”燕奇临跟着巡逻完后,回到他房里。
“是啊,当初这事真该交给你才是。”
“你把我当什么,连那种小事也要我处理?”
“战俘。”
“真敢说。”
周呈晔耸了耸肩,瞧了眼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周呈旸。“吓到你了?”
“不,没有。”周呈旸轻摇着头。
“呈晔,你这小弟真不错,拳脚功夫真了得,眨眼间就把金兀尔打得落花流水,我都忍不住同情金兀尔了。”
“我亲自教的,能差到哪去?”
“原来如此,难怪五军营在你的操练之下,一个个那般强劲。”燕奇临一把勾住他的肩。
“得了,你只会把苦差事丢给我。”这种赞美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
燕奇临哈哈大笑,不否认真是如此。
反倒是周呈旸沉默地一直观察两人,观察到周呈晔都忍不住问:“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直勾勾地在瞧什么?”
“不……只是大哥并没有跟我介绍这位是谁。”
“你应该还记得,凌春在一夜馆受伤时,他也在场。”他认为他该是还记得,所以不需要特别介绍。“况且凌春受伤时,他也上门过几回,你应该也见过。”
“所以他真的是前朝的王爷?”那个听说已经被大哥亲手杀了的燕奇临?
“是,但他现在是我的战俘。”
“特别的战俘。”燕奇临恶意地扳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周呈旸俊目微瞠,却不敢有所动作,直到燕奇临笑得一脸坏,不住地打量周呈晔时,等着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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