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呆了,坐起身来盯住秦川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两人都十分尴尬,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还是秦川又说了一遍:「方草,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待你!」。
她低头沉默不语,心中巨大的侮辱使她抬起头,咬咬牙对他说道,「想不到
十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记恨我。当初是我年少轻狂,对你不起。现在你是有钱
人了,我却成为最为下贱、任人操的鸡,你该满足了吧?不过,你再有钱,也只
是个嫖客。我现在又拿了你的钱,你再来嫖啊。」
说完,她叉开双腿漏出湿漉漉的幽深,睁着一双大眼对着秦川。
秦川一时不知怎么办,胸中一股怒气使他把心一横,脱掉刚穿上的短裤就爬
上去,把方草一把推倒,恶狠狠地插入。
他们在床上用力翻滚着,都想爬到上面压住对方,他们从床上掉到地上,又
爬到沙发上。
她狂野地叫着,撕心裂肺,母兽般绝望,扭动着令人眩晕的肢体。
秦川喘着粗气,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压住,从后面最丰满温润之处进入,用尽
全身气力,像要掘地三尺。
后来她不叫也不动了,闭上双眼,一口狠狠咬住沙发边缘的皮,任由秦川摆
布。
秦川却没了感觉,下面急速变软,收缩得像一条脱水后干瘪的泥鳅。
他把方草抱在怀里,从沙发慢慢走回大床,轻轻放下,仔细拭去她娇美的容
颜上斑斑泪痕。
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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