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猪的暴发户家有四层,而办厂的老板家斗富般盖上五层。
我家是在老屋上翻建,而村北的房子年代久远,已不适合居住,变为猪圈或
者干脆废弃。
村子逐渐向南扩展,面积越来越大,而人口却越来越少。
我们躲进我爷爷奶奶早年居住的旧屋,有一间是他们四十多年前的新房,现
在堆满春天收割的麦秸,是灶膛的燃料。
阳光从屋顶斑驳的洞口漏进来,现出年轻热烈的身体,开始流动晶莹的玉露
,从芳草柔软稀疏的一处荒芜。
两座秋山恍若人间仙境,打开两朵含苞的桃红,根茎从平原滑向山涧。
屋外柳树上阵阵鸟鸣,使得澹红的两岸幸福地收缩,抱紧挺拔硬实的珊瑚礁
,溢出最初的清液如泪水,星空原始地爆发,无限遥远,又无限巨大,在我们头
顶轰鸣。
事后我们都有些害怕,紧紧抱在一起。
柳晴问我怀孕怎么办?我说只要你愿意,不管怎样今后我都会娶你。
但我心中很是恐慌,小小年纪如何担当得起一生的承诺?幸运的是她和我始
终没有发生意外,尽管有过许多刻骨铭心的日子。
爱与性的销魂和饥渴竟然是我青少年时代的重要组成部分,让我心荡神驰、
焚心似火,好在对数学和物理的热爱已至狂热,依然可以凝聚我的全部精神和注
意力,常为求解物理、几何习题废寝忘食,直到听见清晨的鸡鸣。
但我没有想到,我们过早的恋爱以及泛滥的情欲严重影响了柳晴。
柳晴是她家独女,父母对她有很高的期望,正如我的父母把他们年轻时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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