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煜接着喝粥，看看在旁边盯着自己的姐姐，他语气很缓慢，仿佛一字一句都想要让自己记清楚。
“房子已经买了，房产证上是肖东的名字，我们分了。”
王月脸上的笑容随着王煜的话渐渐消失，最终完全收敛。
“怎么回事？”
“又不能结婚，还能怎么回事。”
“他妈的！我问的是房产证上怎么是肖东那个王八蛋的名字！”
王煜汗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或许姐姐担心的不是他？
“当时买房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肖东是本地人，就写了他的。”
“那房款呢？谁付的？”王月接着问。
“首期是我付的，后来就我们就分了。”
王月慢慢地又坐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分？去年我见你们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姐，我们不要聊他了可以吗？”
王月拿叉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
“行，不聊！王八蛋，说什么我也要把那套房子要回来！”
“姐……”王煜无奈地喊，他其实已经放弃了，花的钱他就当买了教训，他不想再回头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王月却没理会王煜，她几口吃完了粥，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因为王月已经出去了，王煜本来没打算再出门采买东西的，该买的他都已经准备齐全了，但是他不想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所以收拾了收拾，他也关门走了。
门外天气很晴朗，却有一种干冷的粗糙磨砺着皮肤，王煜紧了紧围巾，打算去墓地看看自己的父母。
王月自从出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给父母扫过墓，王煜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买上两束菊花，一束代表着自己，一束是王月。
买了两束菊花，在店员友善的目光中走进了人流匆匆的街道……
“爸，妈。你们放心，我跟姐姐过的很好，姐姐现在已经在国家单位找到了一份很喜欢的职业，以后姐姐就打算回家来工作了，你们放心，她已经走出了当初的阴影。”
看着墓碑上熟悉的笑容，王煜的眼睛湿润了。
“我们都想你们了，爸，妈，如果每个春节我们都能在一起过，那该多好……”
擦擦眼角，王煜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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