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乌发黑衣,负手而立。白皙的面容在月色下,如白玉般熠熠生辉。
蓦地一扬衣袖,指掌翻转间,手中赫然出现一把不世之剑。
此情此景,极适合月下舞剑。
而此时,他手中有剑,却不为舞剑。
他只看剑。
炎山为炉、重黎鼓风、冰河锻火、天雷击铁,耗以百年之功,方成魔剑□□。
此剑造之不易,无价可估,而他自是得之不易,个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更何况,此剑背负着炎山铁族一族的悲愿。
他缓缓拔出□□之锋,一声清脆「铿锵」,剎时清辉如弘,剑面寒光映月,隐有一股寒气迫人。
魔剑□□,自被铸成以来,灾劫便时时与之同行。凡接触□□者必为疯狂,杀性横生。铁族为将其封印,更是付出几乎一族灭尽的代价。
今日能取得此剑,他持的是与生俱来的天分与才智。
而带给对方的,是转机也是变机。
无论是对如今已不复存的铁族,还是对千里之外的那个人。
身边日盲族人也曾不解,他既已有天藐,为何又要长途跋涉,费心求取□□。
天藐,是他亲手所铸的佩剑,如今看来,已极尽完美。
那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铸剑,也是唯一一次。
对此疑问,他只是沉默带过,无多解释。
没有人知道,他求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人。
那个在他人眼中,已然死去的人
——万古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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