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么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
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激,是不是也爱尻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尻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尻。」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尻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
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过偶尔尻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
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
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
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
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
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
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
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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