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戚戚然,一抽一抽地疼痛。
【易翼要害我就算了,却连步允楚也欺骗,那样的人,根本不配……不配……】我恨恨地咬牙切齿。
【这不能怪她,步允楚对你有情有义,若果知道她找人封印你,势必和她翻脸。】
【如果我能早点从结界出来,在步允楚面前揭穿易翼虚伪的面具……】
如果那两人尚未闹翻,而我和易翼各执一词,步允楚会更相信谁?
突然之间,不敢再深究下去。
刚才步允楚发现易翼衣衫上血迹斑斑,误以为对方有伤在身,惶恐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即使两人反目成仇,针锋相对,彼此的心底深处,都始终为对方保留着一个位置。
再不甘心,又如何?
捷总能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难受,就出言安慰:【这些年她也不好受,明知道你会回来,却不知道何月何日,每天提心吊胆,备受煎熬。】
说得那些情景都是她亲眼所见般,我实在很怀疑捷是不是藏着一个水晶球,每天都透过它来放眼世界。
然而捷的话提醒了我,易翼无法料事如神,却分秒不差地在病房设下埋伏。
【为什么……】
未待我问完,捷已经抢着回答:【就知道你会问为什么,啧啧,小笨,你的思维模式真好捉摸。】
【易翼不是说了那家医院是她家开的吗,当然遍布眼线。她第一次封印你失败后,第二次肯定更加小心,于是捏造出一个知情者,诱导步允楚找到那间医院,等到你回来了,自然就会把你带到那里。】
我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急救室,原远尚在生死边缘挣扎,这个人好端端的怎么成了我的替身,遭这无妄之灾?
【我猜易翼的计划其实存在许多巧合。】捷像突然想到什么,脸上泛起自得之色:【一开始她匿名跟帖也许只是为了安抚你的情绪,她以为行动失败后你会马上回来向步允楚告状,这个时候若说出有人跟帖的事,就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缓和彼此的敌意。】
捷所说的一切全是猜想,却说得声情并茂,煞有其事,她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谁知道你一直没有回来,步允楚却加了跟帖人的,易翼没办法,唯有敷衍了之,所以步允楚一开始根本无法从对方那里得到任何实质性的信息。】
我呆呆地听着,无法挑刺,无法反驳,那么合情合理的猜想,仿佛就是事实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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