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乐意把那个人囚进笼子里。】她表情半真半假,更像是说笑。
电光火石刹那,我突然悟到,无论是人抑或是灵,都可以进行归类,而净戈,分明与捷同属一类,对于喜欢的东西,都热衷主动出击,将感情当战争,轰轰烈烈厮杀一番,再把俘虏关起来圈养。
【净戈姑娘,请你热爱和平,远离战争。】我说。
【你说话太深奥,我听不明白。】她从果篮里摸出一根香蕉,慢慢剥皮。
易翼是忠是奸,全看她今天如何表现。
快到探病时间,我靠在窗边往下张望,心里七上八下,为净戈的人生焦虑担忧。
【要来的自然会来,小笨姑娘无需着急。】当事人一脸淡定,闲闲地靠坐在床上玩弄衣角。
【我不是着急,只是看看风景。】我一边说着,一边四下里搜索,眼角余光瞥见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正缓缓驶进医院大门,不禁喜不自胜,【来了来了,总算她尚有点良知。】
副驾驶座的玻璃窗是拉下的,正好看到易翼一脸冷漠地坐在里面,手臂搭在车窗外,手指捏着一副墨镜,十足黑社会大家姐的派头。
【小笨姑娘,等一下我该怎么做?】原远问。
【当然是跟她回家。】我答得理所当然。
原远点点头不再说话。
不一刻钟便听见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门外,门板被有力地敲了三遍,最后被人推开。
“原远,是我。”易翼带着一干手下走了进来,阵容强大,不像是探病,更像来抢劫。
原远往她的方向略略抬头,没有吭声。
易翼示意手下站在门边,独自走到床前,微微俯下身体,审视她眼部缠着的那层白纱。
“我问了医生,他说再过半个月才能拆线,但今天可以出院,我已经替你办好手续。”
原远面无表情地开口:“我还有地方去吗?”
距离那次初见,已经时隔五年,突然听到原远的声音,有种遥远的熟悉感在心头散开,明净清朗的声音,让人联想到一碧如洗的蓝空,听着十分舒服。
易翼直起身子温和地道:“你可以来我家。”
我等的就是这一句,此刻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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