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说?”
易翼忍无可忍,问了一句。
“嗯?”原远懒散地哼了一声,缓缓点头,“有点饿,想吃早餐。”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人有节奏地敲响,易翼尚未来得及回神,外面的人就已经鲁莽地走了进来。
“啊,你醒了,看起来精神不错。”昨天出现过的警员此刻正极为满意地打量着病床上的易翼,“那么,麻烦易小姐录一下口供。”
易翼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无需照镜子也能想象得到整夜失眠的自己有多憔悴,难为有人居然面不改色地歪曲事实。
另一个警员也尾随进来,看到原远在场,愣了一下,走到她身边礼貌地道:“小姐,请你到外面等待。”
易翼不满地睁大双眼,皱紧双眉道:“不就是问几句话吗,案发时她也在场,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请两位小姐配合我们警方办事。”警员的话客气而不容反驳,事实上,后来进入的那名警员已经搀扶着原远往门口走去。
并不是生离死别,不过是一门之隔,而且只是短短几分钟而已,实在没有动怒的必要。易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显然过于激动,于是轻轻咬着下唇,不再言语。
原远百无聊赖地坐在走道上,侧着脑袋,聆听晨风穿堂而过的响动。
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零碎的,杂乱的,伴随着说话的声音。
“小舅舅,用不着一大早来吧……困死了。”
“早一点不用排队。”
“你和那医生明明是同事,为什么还要我排队?”
“要对其他病人公平。”
对话声越来越接近,原远莫名地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
“肥企鹅,我们出来时有把门锁好吗?”
“已经锁好了。”
“没有吧,我记得好像没有啊……”
“是我锁的,钥匙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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