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是比正常转身久了一点,但那样的事换作是谁都需要时间去消化吧?”仔细留意的话,会发现易翼的耳垂一片赤红,脸上也难得地出现腼腆之色。
“那么现在已经消化完了?”原远无从知悉易翼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娇羞,眼不见为净,净得心无杂念,心若止水,表情轻淡得如同被风吹散的云。
“还没有……”
“噢?”
“虽然禁忌是为了被打破才存在,但若仅凭一个人的勇气去实现就没有意义了。”
一句话说得婉转隐晦,千回百转,个中深意需用力挖掘才能勉强听懂一二,原远理解得吃力,沉默再沉默地苦苦思索其中奥妙。
“你不要假装糊涂!”易翼瞅着对面表情空白的人又急又恼地指责。
“我是真的糊涂……”原远无辜且无奈。
“你就非得让我把话说白吗?”
“最好不过呐。”原远歪着脑袋做出洗耳恭听神色。
“你不要得寸进尺!”易翼说得太过激动,握着原远的手稍一用力,相扣的手指便压在了琴键上,发出“咚”的一下杂音。
小女孩吮着肥嘟嘟的食指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良久,最后奶声奶气地问:“这个姐姐想要那个姐姐教她弹琴吗?”
方休双手环抱在胸前,同样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两只与主人的关系一般暧昧不清的手上,意味深长地重复着小女孩的话:“是吗,原来是要谈情啊。”
服务员做了下深呼吸,鼓起勇气对看似即将大发雷霆的客人建议:“请问……要来杯冰红茶吗?”
“格格巫”的店长缩在柜台后面仅探出半个脑袋注意着事态发展,手上托着话筒,表情诡异地对电话那端的人道:“真的不来看吗,错过了可惜啊……什么?才不是普通的三角关系……不是两个女的争一个男的,是一女一男争一个女的!”
易翼的脖子明显僵硬了,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松开了原远的手。方休像在极力忍耐着某种情绪爆发,忍耐得嘴角抽搐。小女孩好奇地看看易翼又看看原远最后再看看方休,一脸迷惘。服务员垂首低眉,用眼角瞄向柜台,郁闷地嘀咕:“拜托……我们能听得到啊……”
“结账。”易翼语气不善地吐出这两个字。
“啊,总共是68元。”服务员颤抖着双手递上账单。
易翼正要伸向裤兜掏钱的手停顿了一下,快速地扫过账单上的项目,皱眉道:“两杯牛奶加一块蛋糕而已,要那么贵吗?”
“请、请看这里,还、还另外打包了一份蛋糕。”服务员被易翼冷冷一瞪,立刻口吃得厉害。
小女孩已经乖巧地跑去将打包好的点心取来,献宝似的递到原远面前:“姐姐,我叫妈咪挑了块最大的给你哦,下次再来一起弹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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