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这个人比较善于接受意见吧。”彭川说着，冲程汐挥手告别，“你要是见到你们陆总，替我说声谢谢。”
“好。”
彭川一脚跨上车门，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了回来，“对了，还有个事情。就是轻松果饮那个代言，-的那个凯好像也在争取，你记得提醒一下你们陆总。”
“就是那个三大流量之一的凯？”程汐挑了挑眉，总觉得自己又要惹上麻烦事。
“对，那个凯一直代言轻松果饮的矿泉水，这次大概是想把果汁饮料也拿下。不过我觉得轻松果饮会选你，那个凯最近越来越糊了。”彭川说完，冲程汐眨了眨眼睛，上车走了。
程汐也上了自己的车，顺便给陆不转去了条微信。
橙：忙呢？
金大腿：开会，等你回宾馆再视频。
程汐没再回复，不想打扰陆不转开会。他轻轻舒了口气，靠在座位上假寐。
等程汐飞机落地，又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10点过。程汐刚扑到床上，陆不转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显然是有确切的情报。
程汐接起视讯，拉了个枕头垫在身下，趴在床上跟陆不转视频。
“很累是不是？铁仁跟我说要种地，你翻地翻了一天。”陆不转皱着眉头，严肃的样子别具风情，看得程汐心痒痒。
“不累。”程汐摇头，“就是叶子衿有点烦，总是提以前的事情。”
“哦？”陆不转勾唇笑了起来，“往事不堪回首？”
“不是。”程汐继续摇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陆不转说。叶子衿提的那些事情，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别扭，总会想起“程汐”这个问题。
其实偶尔，他也会好奇，真正的“程汐”去了哪里。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所以消失了么？
那自己跟“程汐”，又该是个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无解，想是想不明白的，只会平添无数的烦恼。
跟叶子衿相处，就会让程汐无时无刻不想起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那是什么？不会是……”说着，陆不转轻声唱了起来，“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不是！”程汐有些哭笑不得。
陆不转这分明是怀疑他，但因为陆不转没有质问，而是以歌传情，害他生不起气来。
“我就是想怼他，但碍于有摄像机在那里拍，只能憋着。”程汐说着，坐了起来，将手机举起来，用极度夸张的表情吼叫，“我都要憋疯了。”
陆不转愉快的笑了起来，刚刚莫名的压抑感瞬间不见了。
“你再拍几期，我这边跟土豆台协商，让你后几期不去了。”陆不转说。
“那就不用了，我这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既然合约签了要拍一季，我就会好好拍完。”在程汐的认知里，工作就必须严肃认真，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尽全力做到最好。
陆不转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可我不想你跟叶子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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