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哦了一声,笑眯眯的说,“有么?我怎么不觉得。何况,有师伯在,谁又能欺负了我去。”
说完,云梦泽往楼下走去,顺便嘀咕着饿了饿了。
月长空不再说话,只跟着云梦泽。
在客栈吃了简单的早饭,两人便来到渡口,租一条云梦泽看上的船,在江上游玩。
云梦泽东看西看,没一会儿便觉倦怠。
到底还是有伤在身,难以像往日那么精力充沛。
月长空见云梦泽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开口让他躺下睡一觉。
“你的百宝囊里肯定有铺盖。”
云梦泽嘟了嘟嘴:“我怕错过风景。”
“等你醒了再走。”月长空说完,盘膝坐下,那船便像下了锚似的,动也不动了。
云梦泽十分满意,拿出铺盖,在小船上铺设开来。
钻进铺盖里,云梦泽没一会儿便睡熟。
就这样看一会儿,睡一会儿,两人游玩一天,直到夕阳将要落山才回客栈。
月长空见云梦泽开始吃晚饭,嘱咐一声,就要出门。
“师伯,你做什么去。”云梦泽好奇地问。
“有事。”月长空淡淡的说。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有人要挖我眼睛怎么办。”云梦泽委屈的说。
月长空扯了下嘴角:“你好好吃饭,别去招惹是非,我很快回来。”
云梦泽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看着月长空离开。
月长空一走,云梦泽立刻风卷残云的将晚餐用完,窜上里间的床铺,将耳朵贴着墙壁,想探听隔壁的情况。
昨晚他虽然没听清,但月长空肯定听清了。
如果不是那事,月长空断不会来捂他的耳朵。
也就是说,跟着彼迦那人,不是他的师父,就是他的情人,又或者即是他的师父又是他的情人。
云梦泽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一丝动静,猜彼迦还没回来,便遗憾的坐回床上。
也不知道彼迦如今是什么情形,是否已经入魔。
云梦泽想着,下床去桌边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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