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看着月长空的酒囊,有点心痒。大约是上次之前他装过一次醉酒,所以月长空就不肯再让他喝酒,每次有酒都自己独饮。
“长空,给我一口。”云梦泽凑上去,眼睛盯着酒盅里清澈的液体。
“你不准喝,喝了又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月长空捏着云梦泽下巴,将云梦泽的脑袋推走。
“你莫不是怕我借酒逞凶,强了你吧。”云梦泽斜着一双桃花眼,轻佻的说。
月长空飞快出手,不等云梦泽反应,已经一个脑瓜崩弹上去,斥道,“说什么浑话,都是跟谁学的,这些不入流的言语。”
云梦泽瘪了瘪嘴,当然都是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学的。
“哼,你这样冷淡着我,我赖着你又有什么意思。我走了。”云梦泽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里。”月长空赶紧起身,喊住云梦泽。
“去流浪。”云梦泽说着,一把拉开门。
云梦泽刚跨出门口,便见一道白色的影子风驰电掣的落到门外,冲着他就喊,“师父。”
云梦泽看着眼前将白衣穿成乞丐服的鸡窝头,嫌弃的说,“谁是你师父?”
鸡窝头这才看清云梦泽,露出一个憨比铁牛的傻笑,“云师弟啊,师父呢?他发袖箭让我赶紧回来,是有什么急事么?”
此时月长空已经走过来,轻拉一下云梦泽,被云梦泽甩开。
“狗剩,让你探查逆海溶洞,你去了哪里?为何不传信回来?”月长空肃容问道。
狗剩咦了一声,不明所以的反问,“不是师父你让我去玉璧湖的么?那天我从溶洞出来的时候,师父你正好在那里,让我当面回报,然后去玉璧湖查探。”
云梦泽呵了一声,冷笑着说,“怎么把他忘了。”
月长空的脸色也不好,问狗剩,“你那日见到我,除了让你去玉璧湖,还有别的事情么?”
狗剩做出努力回忆的表情,挤眉弄眼的说,“别的事情?什么别的事情,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其他门派的弟子,你喊他给他们门派的掌门传消息。”
月长空和云梦泽对视一眼,再次问道,“传什么消息?”
狗剩咬着手指,好半天才说,“好像是说岭新道这里发现了什么,当时隔得有些远,我又急着赶路,没听清楚。”
“我知道了。”月长空说着,从袖中抛出天字令,召集天字令众人返回。
“还有袖箭,天字令恐怕会被截下,不然怎么之前一直联系不到狗剩师兄。”云梦泽小声提醒。
“我知道。”月长空说着,又拿出袖箭,刻上符咒,召集所有天衍道宗弟子。
做完这一切,月长空对狗剩说,“你就在这里集合大家。”
狗剩点头,月长空跟云梦泽一起回到房中。
云梦泽酸唧唧的说:“情债难还啊。”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吃醋。”月长空无奈的看着云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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