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塘镇坐落在南方水乡,有两条河流流过,风景秀美,物产丰富,并没有受到战火波及,倒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
月鸣开的酒馆叫月下酒馆,虽然不大,却十分雅致。
月鸣的妻子孔氏,俗名叫安娘。而月鸣的儿子,十分凑巧,竟然叫月长空。
月长空这年十二岁,英姿勃发少年郎,长得十分俊俏,只是顽劣调皮得不像话,让云梦泽十分头疼。
“月长空,把笔放下。那是画符咒用的,不能拿来写字。”云梦泽只是将符笔在桌子上放了一下,立刻就被送点心进来的月长空拿起来把玩。
月长空拿着符笔,凭空画了几笔,觉得没意思,就将符笔扔给云梦泽。没想到这几笔竟成了个符,掀起一道土墙,轰隆一声将屋顶拱破了。
安娘急急忙忙跑过来,拎着月长空的耳朵训斥,“臭小子,是不是你又乱动云仙上的东西。”
月长空哎呦呦的痛呼,推卸责任道,“我没有,我没有,是云仙上在用符笔画符。”
云梦泽见月长空的耳朵被扯得通红,竟有些心疼,开口说,“确实是我的错,实在抱歉。我出钱赔偿吧。”
“不不不,怎么能让恩公赔偿。等他爹回来,修葺一下就行。家里太过窄小,仙上不方便施展,实在是我们的不周。”安娘松开月长空,赶紧说。
“不,你家的酒很醇厚,是我贪杯,才多有叨扰。”云梦泽笑着说。
“仙上不嫌弃便好。若仙上喜欢,愿意一直叨扰下去,那就是我们的福气了。”安娘说完,将云梦泽请到旁边一间屋子里,又让月长空去倒茶拿点心。
云梦泽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他救下月鸣,换几日招待,不算占便宜。
安娘安排好月长空,又匆匆出去,往前面酒馆招待客人。
不一会儿,月长空便端着茶水点心过来,放在桌上。自己则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凤眼,盯着云梦泽看。
云梦泽早已习惯了月长空的纠缠,也不理会,只喝茶吃点心。
月长空见云梦泽不理自己,便凑上前,讨好的说,“仙上,你收我为徒好不好。”
云梦泽只是摇头。
月长空上前拉云梦泽袖子,撒娇的说,“为什么不好啊。仙上,我很聪明的,你教我仙术吧。”
云梦泽轻叹一声,柔声解释,“我有要事要办,没有时间教你。你若真的想学,我带你上天衍道宗,让我的师弟白浩清收你为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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