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口里还残留着流光曲的香甜,津液都毫无保留地交缠混合在一起。
可侯卿知道,这人还醉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舌头僵硬笨拙地被自己勾着,手臂也只是虚虚地握着自己的肩膀,一双眼睛半眯半睁,显然还没想通现在的情景。
不过不要紧,这些都不重要。
他会好好教教这个人,什么样才是真正的亲吻。
侯卿从尤川的头发摸到脖颈后边的脊骨,隔着薄薄的衣服摸到脊背,最后两手握着尤川的腰,更用力地往自己贴紧了几分。他的气息本就绵长,而为了仔细教导尤川,更是潜意识用上了习武时用的吐纳之术,于是这意外的一吻便被他纠缠成了黏腻不堪的,连气息都被裹上甜腻腻的糖浆似的缠绵云雨。
一吻毕,他轻轻含着尤川的嘴唇,只觉这人的嘴唇难得的柔软,再瞧脸上,眼角泛红水汽氤氲的迷离模样,怎能叫人想到平日这人古板无波的样子?
一想到尤川是在自己怀里才变得这么柔软可欺负的,侯卿就觉得身上热了几分。这酒窖为了存酒,本是阴凉偏寒的,侯卿却生生出了一身细汗。
“乖,你把腿张开些。”侯卿轻声细语的,像是哄孩子睡觉似的。
若是此刻尤川清醒着,一定会被眼前这人的表情吓到——从未见过的隐忍、占有欲、和不可忽视的温情,全糅杂在侯卿的脸上,含在这人的眼睛里,藏在这人紧抿忍耐的嘴角里。
可惜尤川已被流光曲醉倒了,头脑发昏身体发沉的感觉有些像从前受了万毒窟刑罚后大病一场之后的身子,于是侯卿即使温柔地叫他张开腿,他也以为又回到了万毒窟的牢狱里,要伸出腿被拷上枷锁而已。
但是他没等来冰凉坚硬的枷锁,倒是有一双手摸上腰间的佩带。
尤川困惑地握住那双手,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
侯卿沉默着,解开了尤川的腰带——好在这人虽然疑惑,却没反抗。顺从地让他脱了衣衫。
简直是乖得有些过分了。
侯卿呼吸蓦得沉重起来——不怪他,要怪,便怪这人。偏瘦的体型,腰身几乎可以两只手堪堪握住,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肉白皙如玉,身上的伤疤纵横虽破坏了美感,却更叫人想凌虐一番。
他那日在炼尸洞,怎能忽视这样的风景。
侯卿几乎是有些狂乱地低头俯上尤川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这人身上淡淡的体香,有点像草药的气味,大约是在苗疆待久的缘故,却没有草药那般浓烈冲鼻,淡淡的清香,叫人忍不住——想吞吃入腹。
尤川有些冷了,皮肤上泛起细碎的疙瘩,寒意叫他有些清醒过来,下意识搂了搂已经脱到手肘的衣衫,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皱着眉想推开抱着自己的古怪男人,但是酒窖阴寒,这男人身上又热的要命,于是尤川一时竟不能分辨是推开好还是不推开好。
这一瞬间的迟疑,侯卿已经松了他腰间的亵裤,叫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上。
第二十一章『迷情』
尤川醉了酒,那处便没有平日敏感,不过侯卿本也不打算在这酒窖要了尤川,一来太过草率没法显示自己的真心,二来尤川的身子也架不住在这阴冷的地方承受他的予取予求。但是不能在这里要尤川,不代表侯卿没有别的享受法子。他紧紧按着尤川的腰肢,已有了反应的坚挺在尤川的腿间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同时他低头埋在尤川的胸前,细细啄吻着胸膛,吻到某处,便含住了那颗粉嫩的茱萸。
“唔……”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胸口某处被这么猝不及防地含住,尤川身子抖了一下,腿间还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混沌的大脑渐渐有些清明,“嗯……侯卿……你……”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惊觉自己几乎是浑身赤裸着被侯卿搂在了怀里,还被侯卿……做着那样私密的事情!
“你!”尤川惊愕地忘记要赶紧推开侯卿。
“你这酒醒的倒快,看来酒量不浅。”侯卿松开他的乳尖,留下上面一圈湿濡的水渍,尤川又羞又急,猜到在他腿间磨蹭着的正是侯卿的东西后更是恼羞成怒:“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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