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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怎么样?害怕了吧?」
「呸!」阿兰啐了一口,踮起脚尖,开始拔我的萝卜。
说实话,阿兰还真不像是「老鸡」。「老鸡」的洞都比较松弛,比较干燥:
「老鸡」擅于叫床——才干几下,她们就已鬼哭狼嚎,装作很满足的样子:「老
鸡」会一个劲儿地催促你:「快!快!哦……我要来了……」其实,她们的目的
非常明确:早完事,早收钱。
阿兰则不然。她的肉洞柔韧狭窄,像八爪鱼一样有一股吸力;她水份充足,
里面跟抹了凡士林似的,又滑腻、又滋润。她趴在我的耳边,用嗓子眼儿哼哼唧
唧……总之,我很喜欢今晚的选择。
浴室里,水蒸汽越来越浓,最后,彼此都看不清楚面孔了。阿兰提议:「咱
们出去吧,再憋下去,会出人命的!」
我说:「好吧!可是,你夹得我好舒服,我不想出来。」
阿兰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耳朵眼儿:「傻瓜,你不会把我抱起来吗?」
我笑道:「你太沉了,我可能抱不动你。」阿兰恨恨地咬我耳垂:「人家这
叫丰满。你懂个屁!」
又来了!不过,这回没那么刺耳,我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粗俗。我关掉莲蓬
头,顺手拽过浴巾,胡乱地帮她擦了擦后背,然后两腿一蹬把她抱了起来。不,
准确点说,是把她端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折回客房,我把她的「后臀尖」搁放在床沿,而我,则光着脚站
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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