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哟,小西撒。”他俯身趴过去,下巴抵着那个人的肩窝,呵出来的气把那人的刘海从脸上吹下去。于是他看见那只斜过来的眼睛。覆着翠色的虹膜,涣散又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自己。男人明明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可皮肤还是微凉的一片,他心情颇好的帮对方把刘海捋到耳侧,把抑制不住战栗的家伙翻过来。“你看你啊,明明那么舒服的样子,如果不是这里出不来……”那只在阳光下烘烤了两个小时的手掌贴在发冷的身体上,就像是烙铁一样。那只手慢慢滑下去,摸上勃起的性器,食指的指腹在顶端轻轻揉搓,然后用力按下去。
“……早该射到脱水了吧。”
金发的齐贝林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男人就像是条垂死的鱼,被困在这片干涸的床上,用那点最后的力气挣扎。但还是没什么用,平滑的尿道棒抵着西撒的前列腺,只是插着不动就让他浑身发软,现在被这么用力的按下去,「要坏了」这样的念头在瞬间就塞满了大脑。按摩棒被肠道骤然的搅紧吞的更深,平日里在女人间周旋自如的花花公子此时此刻仰着脖子瞪大眼睛,微微吐出红色的舌尖,满脸的痴态。
“这表情好棒啊西撒。”乔瑟夫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语气惊喜。青年扶着意大利人的脸颊和他接吻,把舌头伸进去,轻轻舔着对方有些僵死的舌头。
可惜了,没带相机,不然绝对要拍几张做纪念。他心里颇为遗憾。
那颗汽水糖早就被他咬碎了,融化在唾液里,让整个口腔都是甜甜的味道。他含着西撒的舌头,一点点吞进去,再含住西撒的嘴唇,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真是的,这意大利色佬明明也是甜的嘛,就算吃了糖块都能尝到对方的甜味。也不知道这样吻了多久,那条舌头终于开始软化,它哆哆嗦嗦的卷住乔瑟夫的舌头,缓慢回应着这个让人窒息的吻。
年轻就是人最好的春药。就算在那个时候差点死掉,但几个月后他依旧活蹦乱跳,精力旺盛的只要几个吻就能让老二硬起来。可恶的生理反应,可恶的西撒齐贝林。在心底咒骂着,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对方,青年就鼓着裤裆跑到窗边把帘子全部拉上,又几步跨回来,一把掀开了床上那层薄的跟被单似的被子。
“哇哦,看起来真狼狈。”在把齐贝林两条腿架在肩膀上的时候,乔瑟夫如此感叹。男人躺在床上,陷在垫子里,下身一片湿泞。小腹因为无法抒解而紧绷着,时不时轻轻抽搐几下,整个人像是绷到了某种极限,只差最后的稻草就能断裂。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真可怜。乔瑟夫暗着眼神感慨。他伏下身体,轻轻吻了吻西撒被皮带捆着一起的双手手腕,接着又直起身侧头咬住男人膝盖内侧的皮肉。他咬的力道不小,让底下暂时性断片的家伙恢复了身体的意识,疼痛总是比快感要容易忍受,那双绿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凝在浅色的睫毛上。西撒齐贝林半声未吭。青年松开口,再把红色的咬痕舔的水光一片,他摘下皮质机车手套,露出自己的金属义肢。
“真遗憾呢,不然这只手也可以感觉到西撒的体温了。”黑色的义肢按住齐贝林的膝盖,慢慢把人折成两半,幸存完好的手并指探入不断吞吐的后穴,分开,深深插进去。同时他的牙齿咬住那根尿道棒的端口,缓慢的把金属细管往外扯。
“哈……不…不……哈啊…哈…乔乔……”
真糟糕。不管是他硬到疼痛的那玩意,还是齐贝林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那仿佛快断气似的喘息。细棒和按摩器被抽出来的时候西撒浑身发抖,乔瑟夫按住他小腹的手就像是一枚楔子,把整个人狠狠钉在处刑架上,终于那些要人命的东西完全离开了身体,可是那只手又圈住了阴茎。他又被压制射精了。
青年轻声地笑,裤裆的布料磨蹭着意大利佬湿漉漉的屁股,他像个魔鬼似的在意大利人耳边低语,呼吸吞吐出黏着的热气。
“乔瑟夫都没爽到呢西撒怎么可以先去——”
那只金属的义肢熟练的扯开皮带,拉开裤链,果然那玩意已经没有耐性了,跳出来立正敬礼,啪的打在对方的大腿内侧。后穴经过长时间的开拓已经足够柔软,除了开头的那点阻碍进去的过程还是挺顺利的,压着口气,直到完全进去他才放松下来。身下人此刻却是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胸膛剧烈起伏,那双翠色的眸子有些失焦,双手被困住,折在胸前,十指无着无落的扭曲痉挛着。
不管做几次,这家伙都是这副很不适应的样子。
他看着底下男人的模样,干脆抓住这人,让这双被束缚的手臂变成环绕自己脖颈的样子。乔瑟夫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不光能让身体贴近,还能显得两个人……两个人什么?他忽然僵住,不论是肌肉还是意识,等想明白他又气恨起来,也不去再想那么多,掰着那家伙的膝盖使劲往里顶弄。
明明他们连床伴都算不上。
后穴湿润柔软,润滑剂橄榄油和浸湿的肠液,穴口被操弄久了变成熟透的糜红色。不管是内侧绷紧的皮肤还是不断拔出插入的肉棒都满是晶亮的水光,舒服的他脑浆都要浑了,只恨不得就交代在这里。要么西撒这个混蛋吸干他,要么就他干死这个花花公子,两个人就这样同归于尽,总归到死了还在一起。但那又不行,他的另半个灵魂知道丢人,艾莉娜奶奶知道孙子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怕也是要伤心。
“啊……乔…乔乔……呃咯……乔乔…乔乔!…………”
是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男人哄逗女人的声音清亮柔软,带着独有的风流轻佻,男人哄逗他的声音温和低沉,从里至外的安心妥帖,但无论是怎样,男人从来都不会发出现在这样的声音。提着嗓子,绵软无力,充斥着情欲的甜腻。西撒齐贝林是个魔鬼,骗子,世界上所有可恶可恨的集合体。乔瑟夫咬着牙,想着想着又鼻子酸。明明做出那副虚伪冷情的样子,可是眼眶却红得仿佛要流眼泪。
“西撒…西撒……”他哑着声音恨恨地喊着这个名字,嚼碎了爱恨,像是要融进这家伙骨血里去那般凶狠冲撞。阴茎后退退到穴口,再猛的顶上西撒的敏感点。金发碧眼的年轻人连破碎呻吟都再也无法发出,他仰着头,脊背连着脖颈弯折出漂亮的弧线,就像一只振翅的白鸟。
他俯身亲吻对方脸颊上的胎记,品尝到一嘴湿润,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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